“故人有子前来,按说,我本应尽地主之谊。但,你怎能领私兵入京?这是形同谋逆的大罪,徐沧是修炼把脑袋修坏了吗?你不懂,他这个当爹的难道也不懂?还是说在他的眼里,根本就没有君臣之礼,根本就没有陛下!”司徒孝呈质问道。
“我父王乃大周臣子,对陛下忠心耿耿,岂会罔顾君臣之道。只是二叔有所不知。永宁此番入京,恐怕别有用心之人会加以暗害,故而,我父王才会派兵护送,以防万一。”徐平抱拳一礼,回道。
“哼!若是如此,只需派遣多位高手随行即可,何须兵卒?若只为护行,派些步卒也就算了,全数骑兵,还是精骑?他这是在给你护行吗?他是在向陛下示威,是在告诉陛下北境不好惹!”
这点司徒孝呈还真是冤枉徐沧了,他可没让徐平把玄甲卫三分之一的骑兵都带走。
属实有点父愁者!
“永宁,现在二叔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让玄甲卫的人即刻返回北境,二叔亲自送你入宫觐见陛下。要么,就别怪二叔把他们全部留在此处。”司徒孝呈脸色变得极其严肃,身上也隐隐的散出八境的威势。
见状,英月娥叹了口气,剑指司徒孝呈,说道:“三公子,王爷派我随行,若是三公子要对世子动武,月娥只好得罪了。”
“小月娥,你忘记你的剑法是谁教你的了吗?多年未见,如今都敢用剑指着我了?”
“非月娥所愿,三公子勿怪!”
“傻丫头,永宁是义兄的独子,我怎会对他下手。但这些兵甲是无论如何都留不得的。”说完,司徒孝呈又看向了徐平,问道:“现在,告诉二叔你的选择。”
这些人是目前来说,徐平入京最大的保障和底牌,弃之可惜。但眼下的情景,如果不让玄甲卫返回,司徒孝呈恐怕真的不会留手。
“世子,误虑,待张掖来会会他!”说完,张掖提枪便朝司徒孝呈攻去。
“张掖!小心!!”徐平大喊。
将全身气势攀登到极致,张掖挺枪而出,枪尖朝向司徒孝呈猛然刺去!
五军司众人大惊!
“将军!”
“大将军小心!”
“将军小心!”
司徒孝呈不偏不躲,左手背于身后,右手轻轻一夹,枪尖再也无法前进分毫。随后双指用力一转,枪头骤然崩碎。
看着崩碎的枪头,张掖大惊,但并未退缩。丢掉手中长枪,张掖拔刀便朝司徒孝呈继续攻去。
“不知进退!”司徒孝呈眼神微眯,继而抽出随身佩剑。
千钧一之际,远处传来了马蹄声。
“住手!!”
“快住手!”
“你们不要再打了!!”
“驾!”
“驾!驾!!”
“陛下有旨!
“陛下有旨!!”
吴镇疆一边拍马,一边大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