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想办法。”
李礡最后想到办法了,他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拿出砍柴刀,三两下把断成两节的床板劈成了柴火,扔进了柴房。
“那娘若问起来,你怎么回?”
张清冉没想到李礡想出的办法是“毁尸灭迹”。
虽然这也是一种办法,至少,没人知道他们昨夜把床弄断。
可要怎么解释他们房间一夜之间消失了张床?
“礡儿,你一大早在劈什么?这么大的声响,别吵着冉冉了。”
王娥听到声音朝他们房门方向过来。
张清冉听着王娥一步步走进,拽着李礡衣角,她局促不安。
“我在劈床。”
“早上起来发现床板都被虫子蛀了,冉冉觉得睡在虫子上面恶心,我想着让村里的木匠再打张新床。”
李礡给张清冉一个放心的眼神。
他打开了门。
对上王娥,撒起谎来面不改色。
他肌肤大体是麦色,还稍微偏黑了些。
脸红,也不明显。
“你那张床我不是涂了棕油吗?防水防虫,怎么还能被虫给蛀了?”
王娥家里的床都是一批的。
如果李礡房里的被虫蛀了。
其他几间房会不会也都生了虫?
这么一想,王娥一边应下,说她早饭后就去找木匠打新床,一边急匆匆去检查其他床。
张清冉见王娥没起疑,她松了一口气。
想到一切都是李礡这个罪魁祸首造成的,她嗔了他一眼。
转身往外走。
李礡昨夜本就没尽兴,此刻被张清冉嗔了一眼。
他瞬间又起了念头。
只是,他很清楚,昨夜已经惹了她,今天再怎么想也得忍着。
“嫂子,你嘴唇怎么破了?上次给大哥的药可好用?不若,我再给你拿点你抹上?”
吃早饭的时候,江秋柔注意到张清冉下嘴唇破了一小块皮。
这次,她没多想。
单纯以为她昨晚去棉花地里接王娥的时候,被棉花树枝给刮伤。
“不、不用了,伤口小,几天就好。”
张清冉想到李礡曾拿那瓶药抹过她那个地方。
实在是不敢,也不想再拿药抹她嘴唇。
“听娘说你们床给虫蛀了?我们床都是同一批,怎我们的都好好的,你们的就被虫蛀了?是不是李木匠打床的时候用的木料不好?”
江秋柔跟张清冉处了几天,发现她性格温和,人也好,渐渐跟她话多了起来。
便问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