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少女战战兢兢地从冰蛋后面冒出来：“我、我们小组的演讲题目是，《为何神明在觉信徒具有强大的力量时，意图咬食——基于神战及当下神明再入世的深入研究》。”
康柯：“……”
这味儿太冲了，他撸了下系统，感觉系统正在排放冷凝水。
妖精少女紧张地推了下单片眼镜，令疗养院内的书呆子氛围更加浓郁：
“我……我们认为，要想研究这一问题，你就不能只研究这个问题，还要关注：
为什么公平之神煽动矮人一族，意图向自己的后裔起战争？
为什么众多神明、包括黑夜女神，会一同袭击巫妖塔？争相抢夺杀死巫妖王的机会？
为什么光明之神会被光明圣子亲手杀死？”
系统：【为什么她能活学活用‘想要xx，你就不能只xx，还要xx’这个梗。】
系统出嚎叫：【我今天流的每一滴冷凝液！死猫都不无辜！！】
第51章
俗话说，一次外向，很有可能换得一辈子的内向。
为了不给次登台的学生留下阴影，康柯将系统的静音键摁得死死的，并向台上的小姑娘投去鼓励的目光。
学生脸蛋一红，本来都已经流利的话又变结巴：“总、总结这些事、事例，不难现——”
一旁的朝辞幽幽道：“是让你和台下的观众保持眼神接触，不是让你用眼神馋院长的身子。”
学生腼腆一笑，丝滑地将眼神从下贱模式切换回学术模式：“——不难现，这些行动都会具有同一个目的：制造死亡。”
小姑娘一推眼镜，学霸之光一闪，令系统再度哆哆嗦嗦埋回康柯怀里：
“这里刚好可以联动一下上一组的问题：
为什么千年前，神明一定要起神战？是否——也是为了制造死亡？”
“我们不妨换个角度来思考这个问题。”
“为什么神明一定要制造死亡？这对祂们有什么好处？”
学生熟练切换幻灯片：
“回看从神战至今，神明或是成功、或是失败的制造死亡案例，不难看出一个规律。”
“神明们要么制造大规模的死亡，要么意图杀死单一、但实力强大的受害者。”
“大有质不够，量来凑的意思。”
“我想第一组的同学一定也曾困惑过，为什么？神明为什么这么做？”
学生一拍幻灯片：“再看看我们小组演讲的题目！是不是就醍醐灌顶了？”
康柯：“……”
……好气势。一个pre突然就热血激动起来了。
朝辞在旁边满脸的满意：“不管这几组学生说得对不对吧，当个好牛……好销售是绰绰有余了。”
康柯：“……”
给黑心猫两百个妖精，他能带出一支金牌营销队伍，康柯也是很服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