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个老头对她动手动脚,她就划破他的喉咙。
“我猜今日不会停,明日还会下一天。”
“……”
宁薪抿了抿唇。
这么算,家里上梁她还能不能回去啊?
宁薪的手指扣扣石头。
“不过后日肯定会停,到时还得劳烦姑娘带着我们山里再到处走走。”
为这事宁薪找到和老爷。
“和老爷,我们说好十天,如果要在山里转几天,我怕是赶不上家里上梁了。”
“十天的时候,宁姑娘若是真急着回去,也可以独自回去。若是愿意与我们一道留下,还是按照二十两银子一天算。”
“……”
宁薪可耻的心动了。
虽说家里房子上梁是大喜事,可一天二十两银子。
二十两啊。
她早时候手里有八文钱都很舍不得用。
又想着如果她不回去,爹娘会不会担忧?
尤其是这两天下雨,山下下雨了吗?
“那我最多在山里多待两天。”
剩下两天她带着骡子回家。
来的路是慢慢走的,回去可以跑着回去。
和老爷笑着点头。
只不过宁薪没有多赚到那两天的银子。
第十天的时候,和老爷很客气的跟宁薪说:“宁姑娘,我们也准备下山了。”
“好。”
宁薪虽憨实。
但她不是蠢。
她现下山的人数不是很对。
那个老头虽然在,但他很明显在做记号。
带着他们这些人,宁薪五月十四下晌午到的家。
她挑着两头野猪,宁宝宝身上挂着两只山羊。
“阿薪。”
宁大郎他们正在堆土。
这些土都是村里的孩子们背来的。
从村口到新家的路已修好,石板坝子上堆着瓦,木头,还有一些家具物件。
“爹。”
宁大郎笑着上前来。
看着宁薪的样子就红了眼:“瘦了,憔悴了。”
“爹,咱们快回家。”
和老爷他们与宁大郎客套几句,便回县城去了。
回到家里,蒙氏红着眼,让宁暖她们赶紧烧水给宁薪洗澡,洗头。
又给宁薪煮糖水荷包蛋。
最后成了一人一个荷包蛋,汤谁便喝。
宁薪看着家里人,齐齐整整、热热闹闹,笑着喝汤。
宁顺、宁瑞给宁薪擦头,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