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驴车是个板车,他来的时候坐板车上,回去是就只能赶着驴子走。
见到两头鹿,苟屠夫喜笑颜开。
“宁老弟。”
赶忙把一袋银子给宁大郎,他本想让宁大郎搭把手,把鹿放到板车上。
结果宁薪一只手就给提起来,稳稳的放好。
“……”
苟屠夫想着家里二儿子,今年十八还没说亲。
心思微转,拉着宁大郎到角落小声道:“宁兄弟,你家阿薪说亲了吗?”
宁大郎摇头。
怎么扯到这头上了?
苟屠夫笑了起来:“好好好,好!”
宁大郎一头雾水。
苟屠夫去跟宁薪说:“宁姑娘,明儿能多抓几只野鸡、野兔吗?到时候让我家那小子来拿。”
“行。”
宁薪是一点没往别的地方想。
宁大郎也是一个憨憨,更不会乱想。
倒是蒙氏听到这句话,心思微微转了转。
苟屠夫家、家境肯定是好的。
他们这些年靠着苟屠夫收野物吃饭,那苟屠夫能少赚?
指不定比他们赚的更多。
明日倒是要看看,苟屠夫家儿子长啥样?
最主要还是阿薪能不能瞧得上?
蒙氏这么想着,本来心里有点堵的,忽然间就豁然开朗了。
她闺女能赚钱,有本事赚钱,心眼实诚,但也不是傻子,总能教得会。
再说离嫁出去还有两三年。
她和宁大郎也还活着,兄弟姐妹也多,这么多靠山,总能照拂她多年。
宁薪洗好头,又去洗澡。
洗好后,宁暖、宁欢一个给她擦头,一个在糊鞋底子。
宁大郎挑水。
几个弟弟往灶房搬柴。
蒙氏在洗衣服。
宁薪往宁暖身上靠了靠,闭着眼睛,快要睡过去。
“阿欢,你过来扶着点大姐,免得摔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