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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临州怒不可遏地将周围的东西翻落在地。
紧接着冲着我,声音因愤怒而颤抖。
"贱人!你个水性杨花的贱人!你居然敢给我带绿帽,为什么?!为什么浅浅不是我的?!!"
"什么时候的事?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霍临州愤怒的不仅是绿帽,更是愤怒他的一线生机被我断了。
只有至亲的器官移植,手术成功概率才会更大。
如今打不上浅浅的主意,便只能再去寻找新的肾源。
没有的话,就只能等死了。
他一把揪住贺易的衣领。
声声质问道:"难道是你的?!你什么时候跟那个贱人勾搭在一起的,我不会放过…唔!"
话还没说完,霍临州的脸被贺易砸了几拳,踉跄地倒在地上。
"嘴巴放干净点,我和沈云清清白白,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脏吗?"
或许是打击过大,霍临州喘了几个大粗气,竟然直接晕过去了。
"不好了不好了!快来人啊。"
唐月荷慌乱地按响亮床前的警铃。
一时之间,医生和护士纷纷涌入病房,三三两两地将霍临州围住就地救治。
趁着混乱,贺易拉上我迅速跑到前台打听。
终于找到浅浅病房的一瞬间,我的心总算定了下来。
好在浅浅没事,只是被抽了一管血吓晕过去了。
我心疼地抱着熟睡的浅浅,头也没回地走出了医院。
就在我以为可以彻底甩开那对狗男女时。
警察找上了我。
"沈小姐,你别紧张,我们只是想了解一下昨晚发生命案的来龙去脉,鉴于你曾于施害人和受害人曾密切接触,麻烦你跟我们走一套录个笔供吧。"
我心一惊,"什么命案?"
接到警方递过来的视频时。
我骤然睁大了眼睛。
唐月荷死了!
还是被霍临州亲手杀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