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塔莎皱着眉吃着生鱼肉，不是对冬妮娅的话题反感，而是在想念王耀做的那一餐，因此总是往王耀那儿瞟，接收到娜塔莎的视线，王耀微微笑了笑，凑近在伊万耳边说了什么，伊万点点头应允，对娜塔莎道：“假期期间你可以在郊区那套别墅里住下吗？我想检查一下你的作业。”
“可以。”娜塔莎眼睛都亮了：“要我做什么准备吗？”
“准备好束腰。”伊万开玩笑道：“你也许穿不上你现在的衣服了。”
娜塔莎脸红了一下，低头用叉子来回拨弄碗里的蔬菜叶子，偷偷的看了王耀一眼。
晚饭期间，伊万忽然收到一条信息，打开看了一眼就匆匆的离开了饭桌，再回来的时候已经深夜了，他换了一件外套，只说是之前那件撕裂了一个口子所以扔了，王耀坐在沙发上和科列夫一起下棋，并不在意伊万的晚归。
毫无悬念的，这次伊万仍是要求王耀和他睡在一起，女仆有些惊讶，但仍是照做了，王耀先洗了澡，出来时看到伊万正在窗边打电话，看到他，和那边飞快的说了两句话就挂断了，挂起笑容走过来亲亲他的脸然后脱掉衣服走进浴室，王耀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忽然站起来捡起被伊万扔在椅子上的黑色毛衣，放在鼻尖嗅了嗅。
血的腥味，即使很淡可还是被他闻了出来。
刚把毛衣放回原位，伊万就推门出来了，从后面亲亲热热的搂住他，双手就开始在他身上游走，几下把王耀的欲望挑逗了出来，抱着一起滚上了床，顺利的进去的时候两个人感觉都有些奇妙，上次也是在这个地方，也是这两个人，故事的走向却完全不同。
王耀咬着伊万的手臂压抑着呻吟的时候看到他手腕有一处小小的伤口，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整个人被翻过来直面伊万，嘴唇被封死，唇舌纠缠之间泄露出几声轻哼，伊万沉重的撞击让他实在招架不住。
“呐……我说，如果小耀早知道有这一天，两年前在这里还会那么抗拒吗？”伊万一边喘着气一边问身下的人，深邃的眼眸里满是淫邪的欲念。
“唔……当然……你那时候才多大……”王耀皱眉叫了一声：“谁愿意被十五岁的小鬼头操……长齐全了吗？”
“所以说你就愿意被十七岁的小鬼头操咯？”伊万重重的撞了一下王耀体内那个点：“不过是时间问题。”
王耀微微睁开眼，搂住伊万的脖颈坐了起来，伊万从下往上顶弄个不停，看着王耀意乱情迷的样子觉得很有成就感，这样的王耀只有他看得见，关于这点他心知肚明。
这次他们并没有折腾太长时间，重新洗了澡之后就睡了，次日一早，王耀起来的不是很困难，在饭桌上，除了娜塔莎和他们俩，其他人脸色都很难看。
伊万微笑着看了看他们：“怎么了？”
“……”冬妮娅目光躲闪着，装作在认真喝牛奶。
列文叹了口气，把汤乘进碗里，递给科列夫，布拉金斯基家的早餐，安静的很诡异。
吃了早餐，伊万带着王耀和娜塔莎去了郊区的别墅，在车上一直有电话打进来，但是他一个都没接。把人送到地方就匆匆离开了，中午的时候回来，身上满是浓烈的硫酸的气味，把小熊呛得直打喷嚏，王耀把他的外衣剥下来扔到篓子里，从他衣兜里掉出一个纸团，王耀打开看了看，是一些奇怪的符号，后面标着数字，他用手机拍了一下之后就放回伊万的口袋里，神色如常的走了出去。
他把那张照片传给了艾伦，三十分钟后，艾伦将结果传给了他，王耀当时正在给伊万按摩头皮，看了一眼艾伦发过来的短信，俯身在伊万耳边问：“上午出去做了什么？”
“我去了一趟化工厂……那儿的味道真呛人。”伊万蹭蹭他的腿，懒洋洋道：“小耀很少问我这种问题呢。”
王耀微微笑了笑：“你身上有香水味的时候我不会问。”
“我身上没有香水味。”
“我是说以后。”
“以后也没有。”伊万睁开眼睛看着王耀：“绝对不会有的。”
一月十日的早上，伊万起的很早，在院子里放了两枪，然后就开始铲雪，王耀问他的时候他说是在打鸟，王耀在他离开后翻开被雪覆盖的泥土，攥了一把，满手潮湿的血腥。
一月十一日晚上，伊万在王耀入睡之后悄悄起床离开卧室，王耀随后睁开眼，眼底清明一片，从窗帘的缝隙中看到院子四角不知何时多了八个穿着黑衣的陌生人，背着枪来回巡逻，赤脚走出去，小熊趴在地毯上一动不动了，盘子里还有一半未喝完的牛奶，王耀把它抱到了沙发上，找到自己的枪，坐在沙发上睁眼睁了一会儿，抱着小熊上了阁楼。
阁楼上没有暖气，王耀冻得浑身冰凉，骨缝里渗出寒意来，隐隐的疼痛让他很不好受，他组装好狙击枪，等待了两个小时，有人往院子里扔了一颗烟雾弹，然后翻墙进来，四面枪声密集，王耀在黑暗里，用一把狙击枪接连干掉十三个人，到最后只剩下之前守在院子里的八个人，都仰头看着阁楼的位置，王耀推开窗户，脸色因寒冷而变得青白，在月光的照射下如同鬼魅一般。
“伊万·布拉金斯基在哪？”
伊万交给这八个人的任务是保护王耀，并且绝对不能对他开枪，对王耀要去找布拉金斯基的要求，几个壮汉抓耳挠腮了半天也没给出一个好的答复，首领的行踪肯定要保密，然而面前这位主儿又是首领十分重要的人，首领都听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