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万捉住他的手吻在他无名指的戒指钻面上，柔声道：“我能向你求婚吗？”
王耀愣了愣，笑了：“咱们俩谁的国籍支持同性婚姻？”
“你的意思是如果支持就可以嫁给我吗？”
“嫁给你？”王耀撑着他的肩膀坐起来，骑在他腹部：“万尼亚，你是把我当成女人吗？”
“并没有喔。”伊万再次吻了一下那枚戒指：“有了它，你就有了瑞士银行的百亿存款，和数不清的金银珠宝，金库，矿藏，一个大家族绝大部分的财产……”
王耀笑了笑，把伊万的话当成了玩笑，起身把伊万戳在他屁股上的东西再次送入体内，就着跪坐的姿势开始动，攥成拳的手扣着那枚在他手上略大的戒指，紫钻的钻面上映着他销魂的表情。
伊万忽然想起来一个女人在勾引他失败之后的感慨——布拉金斯基是头驯服不了的野兽。
那是错的——王耀不仅驯服了他，还能骑在他身上呢。
圣诞节快要来临的时候伊万赶回潜龙参加圣诞节的活动，王耀今年一点都没放水，公平竞争，于是一直到晚上八九点活动结束伊万还是没得到星星，这让他有些郁闷，而王耀只是呵呵笑着不说话，晚上躺在床上，伊万忍不住趴在王耀身上：“喂。”
“干什么？”王耀抬眼看他。
“到底在哪儿嘛！”
“嘿……你已经长大了，我不能放水了，万尼亚。”王耀枕着自己的手臂笑的得意：“你得自己去找呀。”
伊万撇撇嘴：“找到了小耀也会说超时愿望作废。”
“那你就只好靠你的能力完成愿望咯。”王耀翻个身侧卧着：“别吵，我要睡觉。”
“……”伊万忽然动手掀王耀的衣服，惹得王耀又急又气：“干什么你！这么晚了还折腾我？”
“你说的呀，要靠我的能力完成愿望！”
“你的脑子是精液组成的吗！”
伊万闷闷的笑了笑：“我不知道，但是我可以肯定小耀也不是什么矜持的种类……至少在床上不是。”
他粗糙的拇指摩擦着王耀大腿内侧一小块皮肤：“这个地方……也就只有我看得到，对吗，小耀？”
王耀捂住脸，看起来有些懊恼，但还是忍不住微微勾起嘴角：“嗯。”
伊万俯身亲了亲王耀大腿内侧的那个红星：“我的愿望是小耀能跟我一起去俄罗斯一趟。”
“好。”王耀答应的很迅速，他也想知道伊万到底在做什么。
一月三日，王耀与家中的弟妹说了要去俄罗斯，只能晚些回家，弟妹都表示理解，只是容菱表示很想他，担心他在外面工作太辛苦，王耀好一顿哄才让她稍稍安心，挂了电话，一直在低头处理文件的伊万问：“是容菱吗？”
“嗯。”王耀捏捏眉心：“她很担心我，说几年没见了有些想你。”
“今年……我跟你一起回去吧，我也想见见她了。”伊万想起那个温暖的女人，不禁笑了笑：“她还好吗？”
“她挺好的，孩子生下来之后所有的心思都在孩子身上，今年是她最后一次在珠海过年，她坚持要回四川……”
机场里的广播提醒乘客登机，伊万合起电脑拎在手里，深吸一口气：“走吧。”
八个小时后，飞机降落在莫斯科，走出机场大厅，前来接他们的是托里斯和娜塔莎，娜塔莎看上去更加冰艳动人了一些，见到王耀伸手轻轻与他交握，问了声好，王耀惊讶的发现她右手的中指上戴了一个指环，而帮伊万搬行李的托里斯手上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王耀心中了然，道了声祝福。
驱车向市区走，去的却不是布拉金斯基家的大宅，而是一栋小别墅，建在一个小小的人工湖泊边，看起来典雅精致，这是伊万名下的一处房产，他上次来时置办下的，他觉得王耀一定会喜欢，事实就是这样，王耀从看到这栋房子开始眼里就一直蓄着笑意，伊万领着他进了门，来到阁楼的窗前，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才按耐不住笑容。
伊万从后面搂住他把下巴放在他肩膀上，轻轻的摇晃他：“喜欢吗？”
“喜欢。”王耀毫不掩对这地方的喜爱：“这儿真美！”
“这儿会是我们的家。”
王耀亲亲他的鬓角：“万尼亚，你是打算把我留在这儿吗？”
“不可以吗？”
王耀轻轻叹了口气：“万尼亚，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将潜龙交出去，更不知道脱离了潜龙我还可以干什么，如果你想像养女人一样养着我，把我圈在这个美丽的鸟笼里，那我准确的告诉你——不可能。”
伊万松开了拥抱王耀的手：“再议吧，亲爱的，现在你该休息一下，你想看看我们的卧室吗？”
王耀跟他一起下去，看了看被刻意装修成中国风的卧室，八仙桌配大圆床，王耀忍不住笑了，摇头道：“不伦不类！”
“舒适为主！”伊万得意道：“这儿有这类装修的很少，我花了大功夫的。”
“好好好，万尼亚真棒。”王耀连声夸赞伊万，磨着弯儿就是只字不提夸这个房间里的装潢，蜜糖一罐一罐的让傻熊听着心里舒坦急极了，但仍觉得有些怪怪的。
娜塔莎提醒他们该吃晚饭了，托里斯主动提出要请王耀去一家口碑很好的餐厅，王耀一时好奇同意了邀请，然而当“听起来不错”的俄罗斯传统菜端上来之后，王耀脸上的笑容就有些挂不住了，伊万插了一大块淋了融化的酸奶酪的牛肉给他，入口的一瞬间，不信天主教的王耀看见上帝在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