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瞪大，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脸上满是震惊之色，嘴巴微微张开，却半晌说不出一个字来，只是呆呆地坐在那里靠着床头。
似乎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一切。
“你……你……说什么？”
“慕晚音，你再说一遍。你刚刚……”
“我爱你，萧北辰。”
“老公，我爱你。”
慕晚音连说了两句，语气认真又俏皮。
似乎没想到面对自己的告白，对方的反应会这么迟钝。
迟钝得有点可爱。
“萧北辰，你怎么这么可爱啊。”她捧住了他的帅脸。
这张脸，真的是怎么看都看不够，百看不厌。
萧北辰却哼哼唧唧地别过脸：“不许说我可爱。”
“为什么？”
“因为可怜没人爱。”
“额……”
好古早的台词。
慕晚音心里正吐槽。
被对方激动地一下子紧紧搂住，“慕晚音，不许骗我，除非你骗一辈子。不然，我会疯的。”
萧北辰的眼眶红红的。
低沉的声音里
，夹杂着哽咽。
“嗯。”
她依偎在他怀里，郑重地答应着。
突然想起来什么。
“那……话说回来，我们的婚姻协议，还作数吗？”
这段时间，慕晚音都会忍不住想，萧北辰和她之间，究竟属于什么关系?
夫妻?契约?
还是，她始终只是他的白月光云晚初的“替身”?
萧北辰闻言，搂住她肩膀的手臂猛地一僵。
不知道在想什么，神色异常凝重。
见他不答，慕晚音微微扯了扯唇角，掠过一抹苦涩。
便转移话题，“对了老公，除夕你打算在哪里过?”
“在丈母娘家。”
她一愣，“萧老爷子没意见?”
虽然她希望的是跟妈妈一起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