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自解了腰带,然后又去解她的衣衫,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我来吧。”
你变坏了
明明还是白日,殿内却都是春光。
谢濯这次不用她出言要求,就用了全部力气使在她身上。
唇舌交缠也不能堵着她的嘴,武神音偏要说话,“你……别那么重啊!”
以前说要重一点的也是他。
“殿下别叫得那么大声,要是被别人听到了,又要被参折子了。”
武神音很无语,这才几天没在她眼皮子底下,谢濯就学坏了。
她不满道:“你少吓唬我,谁有这么大的胆子,还敢听我的墙角吗?”
她话音刚落,就被重重一顶,忍不住闷哼一声,仰头目光撞到他的眼睛。
记得初见之时,谢濯明明是高洁的雪,现在春天到了,那雪也全部融化,都融入到了春水之中。
“你变坏了。”她又忍不住控诉。
谢濯恬不知耻:“都是殿下调教的好。”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他动作还是温柔起来,唇舌逗弄着亲她。
武神音仰着头接受他的亲吻,牡丹花下死,真是做鬼也风流。
又突然想到,他现在在别人眼中可不是个死人吗?
她忍不住笑起来,胸腔都在颤抖。
乍一收缩,谢濯伏在她身上低喘几声,又怕压坏了她匆忙调换了两人位置,缓过来后才问道,“突然笑什么?”
武神音偏道:“才不告诉你。”
她转身过去,正好看到床帘子上的流苏垂下来,刚才还一晃一晃的坠子现在却安静下来,她伸手去握住,刚收紧手上又覆上了另一只手。
谢濯就在她耳边说话,热气吹拂痒痒的,“你准备给我找个什么身份?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成亲?”
武神音拨弄了一下流苏,“就那么迫不及待?”
谢濯咬着她的耳朵没说话。
武神音:“别急,马上就可以了。”
科举放榜之时,街上被围的水泄不通。
也不只是家中有举子的人要伸长脖子往这儿看,更多是凑热闹的人,还有家中有待嫁女儿的人家都要来凑个热闹。
武神音其实也有些紧张,虽然早说夸下海口,女科这次六十人中选二十人,算起来也容易得多,但是孟青蓝若是过不了这一关,自然没法去殿试,什么状元探花自然也无缘了。
为了面上公正,她虽然参与了阅卷,但也是真没插手这份名单。
人高马大的谷藕生挤出来跟她报喜讯,“中了,虽然是最后一名。”
武神音才终于呼口气,无论是最后一名还是第一名,中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