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把窗户打开。”
“好。”司逸将他放在床上,下床开窗。
湛云音此时如归雏的鸟儿,离不的人,见他要走,一只手拉着他:“要牵着。”
明明眼神迷茫,怔怔地都不知道自己在何处,还是想贴着眼前的男人。
司逸哄道:“那你下来。”
落地窗离床还很远。
湛云音走过去,扑到对方怀中,湛云音嗅着他怀中的味道,除了汗味以外,还有来自于司逸本身荷尔蒙的香味。
慕然,湛云音又朝着他下巴舔去,轻轻地,将司逸重新建立地理智力击的粉碎。
司逸偏头将窗户开了一半,打上纱窗:“你啊。”
气温逐渐开始上升,湛云音张口吐出薄气,指尖按压在他的脸庞,这才稳住身形。
可爱,简直太乖了。
湛云音粉白指尖抵在他的胸膛前,司逸肌肤是古铜色,在湛云音白皙辉映下,显得狂野至极。
司逸哑然道:“宝宝,你手好白。”
“乖一点哦。”
花蕊绽放最盛艳的之时,总会发出沁人心脾的芬芳,引着灰狼占地抢夺,只是这朵花在盛放前,主动圈地了属于他的那匹狼。
狼先生的报酬很贵,在保护花朵不被凋零,还要细心呵护的同时,自然也会向花朵请求一些福利……
落地窗外,海面风平浪静,波澜照着月光地蓝色,耀着蹭蹭鱼鳞般的波纹,一浪一浪拍到水面上。
夜寂静无声。
他有自闭症
过了几日,两人单独的安逸生活被打破,司逸被刘导催着赶着必须今日赶去片场。饶是作为剧组的金主爸爸,在耽误剧组拍摄这点上,刘导也是义不容辞,好在司逸嘴角的伤口已经愈合,稍微上点遮瑕就完全看不出差别,换上监狱特有的蓝白条纹衣服,司逸很快就融入的角色,瞬间成了顽皮恶劣的陈曜。
对于司逸的业务能力,是圈里数一数二的的敬业,有时候拍好一个镜头,导演都说很满意,但要是司逸觉得自己情绪没有发挥极致,就会要求能否再来一条,可以说,经手他的角色,哪一个都如本人降世一般真。
司逸在镜头前拍戏,湛云音就在椅子上喝着果汁吃着零食,日子过的很是惬意。
有时路过几位工作人员,湛云音总觉得自己这个闲人在这里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搭把手替他们搬个道具,整理一下服装。
“湛哥,你要不坐着休息吧,我们来抬就够了。”那位小姑娘本以为湛云音是出于礼貌的帮忙,这都来回几趟了,还要跟着他们,都快成了后勤人员之一了。
现在的明星都这般平易近人的吗。
“没事,我坐那也无聊,而且,这些重型机械少说都几十斤了,还没有着力点,你们抬着也费劲,加我一个还能轻松点。”湛云音说着就上前搭把手。
几个人一同抬着,将箱子放进道具库,来来回回重复搬运了十几次。
湛云音一直以来觉得自己体力不错,可这条路少说都能七八百米,来回就是一千四,不亚于一段长的跑酷,他直接不顾形象的坐在小板凳上,额头上也处了一层薄汗,衬着他肌肤莹白透亮。
他呼吸微喘,仰着头,清疏俊雅的面庞让人不经意间眼前一亮。
只是湛云音一开口,完全破坏了这种气氛:“好热啊,怪累的,我能不能歇息一会。”
“湛哥,你是来帮忙的,当然可以歇啊,更何况,这些重型的东西已经放回原位了,尽管歇。”开口的男生已经凭着自己的自来熟,完全将他看成自己的兄弟,一口一个湛哥毫不避讳。
那小姑娘取来一瓶水:“湛哥,多谢您,喝水吗。”
湛云音刚喝了不少果汁,肚中饱腹,正想着如何拒绝她的好意,就听她道。
“没拧开的,干净的水。”
小姑娘名叫刘淑,初出茅庐进了剧组,在后勤部门就职了几年,自然也比湛云音更清楚娱乐圈内的黑暗和肮脏。湛云音不接她送来的水,也正常。
湛云音接过水,笑道:“我不渴,不过还是要谢谢你的心意。”
刘淑感到对方单纯且清澈的气质,真有些感叹娱乐圈竟然还有这种人,不过想想,对方是影帝司逸亲口官宣的男朋友,以后甚至会结婚,共度一辈子,以他另一半的才气和名声,有人想给他使绊子或者下手段,还要掂量掂量他身后的人。
“湛哥,你还真像个邻家哥哥一样,不像个明星。”
湛云音疑问:“为什么”
刘淑解答道:“最起码,明星瞻前顾后,要考虑自己的形象,像今天帮我们干活,来回跑圈,除了在龙套演员身上能看到这种人,起步高的话,我们肯定遇不到,甚至还能遇到自己不顺利,反过头来刁难我们的人。”
湛云音了然:“这样啊,可能因为,我也是个龙套演员。”
湛云音手指指向自己。
刘淑笑笑:“湛哥,你这个起步,可以说是娱乐圈第一人了,连影帝都稍逊色很多。”
湛云音眨眨眼,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刘淑果然知道些什么,取出手机,拉着湛云音去了一个没人的地方,将她好几年前保存的图片点出来:“影帝从七八岁的时候就开始接触演戏,那会他一个小孩,就直接冲到公司里去,冷冰冰的,话也不说,还是紧随其后的张洺,也就是如今的张经纪人,帮他一步步筛选剧本,小孩不哭不闹,要成功融入角色,很难。”
“你看。”
图中的小孩赫然是司逸的缩小版,穿着小西装,和脱离戏外的模样有着本质上的区别,小孩是真的冷,冷到眼睛都没有丝毫光泽,活脱脱的像个木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