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心蕊御剑来到昨夜蜈蚣精消失的地方,他在山神庙四周转了一圈,仔细的查看了每一个可疑的角落。
看看那只蜈蚣精在逃走的时候,有没有留下什么可以暴露它的行踪的蛛丝马迹,杜心蕊想趁它的伤势还没有恢复,尽快把它铲除,以免夜场梦多。
杜心蕊走到破庙破损的围墙边,她在那破落的围墙的上,现了蜈蚣精逃亡时留在墙上的爬行的痕迹,她从蜈蚣留下痕迹的地方一跃而入,寻迹蜈蚣精进入庙宇的痕迹而去。
杜心蕊来到山神庙中,一件十分奇怪的事情生了,那蜈蚣精留下的踪迹,一到山神庙的院落中就突然凭空消失了。
微风吹拂着山神庙中那棵古树出的茂密枝叶,不停的沙沙作响,就像是一群人在七嘴八舌的争吵不休。
杜心蕊又在山神庙庭院中仔细的查看探一番,还是没有任何现,那只蜈蚣精就像瞬间从这个山神庙中蒸了一般,竟然凭空消失的无影无踪、无痕无迹。
杜心蕊在院中搜寻无果,她便再次进入山神庙的大殿中查看,希望能在大殿中找到蜈蚣精的踪迹,找出蜈蚣精的藏身巢穴。
此时的杜心蕊多么想趁蜈蚣精的伤势未愈,把它找出来,斩于剑下。
因为她知道,若是等蜈蚣精的伤势痊愈,以她现在的修为,想要制服它,没有多大的胜算。
可是那蜈蚣精甚是狡猾,不知道藏到那里去了,任凭杜心蕊如何费尽心思的查找它的踪迹,就是没有现一点有关蜈蚣精行踪的有用的线索。
山神庙中处处堆满了尘埃,杜心蕊在上面没有现任何蛇虫鼠蚁爬过的痕迹。
若是那蜈蚣精来过这里,以它那巨形的身体,很难不在这厚厚的灰尘上留下一点痕迹。
杜心蕊在山神庙的大殿中没有现蜈蚣精的任何线索,她又来到庭院中,再次动用她的微观之力,希望能感知到蜈蚣精释放出来的一点点妖气,可是,结果和她昨夜探察的一样,她依然没有在这山神庙中捕捉到蜈蚣精留下来的一丝一毫的妖气。
杜心蕊在山神庙中查询无果,无奈的只好暂时先从山神庙回到福临客栈,再另做打算。
杜心蕊来到福临客栈门前,看到有很多人把福临客栈的大门堵得水泄不通,他们正七嘴八舌的为了什么事争吵不休。
林佩茹走近了解,原来这些人是因为镇上的人们知道平一道长没有把蜈蚣精这只祸害风铃镇的妖怪斩杀,只是将它打成伤。
这下可不得了,这些百姓害怕那只妖怪前来找他们报复,都纷纷来福临客栈找老道兴师问罪来了。
道心和毅然为了不让风铃镇的这些人影响平一道长的伤势,他们死死的挡在福临客栈的门口,不让这些人踏进福临客栈一步,被道心和毅然堵在福临客栈外面的这些人,正了疯一般的谩骂道心和毅然,并且推挤着挡在门口的道心和毅然,想要进入福临客栈,找平一道长理论。
眼看事态就要失控,杜心蕊急忙走上前去,和道心、毅然两人挡在这些人的面前,并高声的向这些人吼道:“你们这是干什么?是要卸磨杀驴吗?”
其中一个长得贼眉鼠眼的人从人群中站了出来,道:“小姑娘你给我让开,这不关你的事。”
杜心蕊气愤的道:“怎么不关我的事?天下人就管天下事,特别是像这种不平之事。”
“好!既然你要管,有本事就给我们把那个祸害我们风铃镇的妖怪给杀了。”
杜心蕊闻言,愤愤不平的道:“我本来是要这么做的,可是现在我却改变主意了,有这前车之鉴,我可不想落得像道长一般的下场。”
那人冷笑了两声,道:“你就吹吧!我看你是没有那个能耐,就凭你这小娃娃,还不够那妖怪塞牙缝呢。”
杜心蕊不屑的道:“我看你们这些人是狗眼看人低,门缝里看人,把人给看扁了。
可是,不管你怎么说,这妖我可就不除了,就让它把你们这一个个想要卸磨杀驴,忘恩负义的家伙给祸害了,我才高兴呢。”
“我们不和你在这里说这些无用的话,把平一道长给我们交出来。”
“就算把平一道长交给你们,你们又能怎样?难道那妖怪就会放过风铃镇的人?”
“我们可以把平一道长交给那妖王,请他放过我们。”
道心闻言,对这些无知的人简直无语,这些人的做法无异于与虎谋皮,他“哼”了一声,摇了摇头,对这些无知的人鄙视的道:“真是一群无知而愚蠢的家伙,你们认为,你们这样做,真的有用吗?”
“有没有用不用你管。”
“我看这些人是你召集来的吧,莫非你是哪妖怪的帮凶,所以才这样处处站在妖怪的那边说话,处处为那妖怪着想?我想问问你,那妖怪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要你来借助众人的恐惧,欲行害死平一道长之事,只要平一道长死了,它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出来祸害风铃镇了。”
众人听闻杜心蕊之言,都用一双质疑的眼神死死的盯着眼前这个贼眉鼠眼领头的人,希望能从他的脸上得到杜心蕊所问的答案。
见众人疑信杜心蕊所言之事,那人急忙反驳道:“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含血喷人,我怎么可能和那妖怪有染?我这样做,可全都是为了大家着想。妖怪受了伤,吃了亏,等他伤势痊愈,一定会来向我们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