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龙王道:“长老修为果然高深,对一切身外名利早已看破,施恩不图报,淡泊名利,此乃真是我等楷模。
尽管如此,我还是要替云梦一族受灾逃亡的百姓,感谢你的一饭之恩,要不然他们恐怕早就横尸荒野了,那还能苟活至此?”
炎龙王的话,弥陀听得一头雾水,不知所云,在他的记忆中,他何曾搭救过云梦族人,想必一定是是炎龙王搞错了。
弥陀可不是那种贪图别人名利之人,更不屑将别人的功劳占为己有。
炎龙王回记片刻,道:“族长你一定是弄错了,我弥陀并不曾救过云梦之地一人。”
炎龙王笑道:“长老,我知道你是一个淡泊名利之人,从不计较名利之事,没有想到你还是一个施恩不记之人。
你可还记得无数难民在你王府门前领得一粥一饭,那些人可都是我云梦逃难之人啊。若不是得你王爷府搭救,他们很难艰难的存活下去。”
听炎龙王这样一提,弥陀终于想起确有其事,但是那都是他夫人瑶氏的功劳,与他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弥陀他向炎龙王解释道:“那都是我家夫人慈悲,不忍见人受苦,这才设粥棚施粥救济那些难民,真是没有想到,那些难民竟然都是你云梦之人,你要感谢,还是感谢我家夫人吧,为此她可没少操劳。”
炎龙王道:“没有想到,夫人竟然如此慈悲,还请王爷回去后替我,替云梦所有的百姓感谢夫人。”
弥陀略带无奈的口吻道:“她对别人是慈悲了,可是对自己却残忍,只为他人着想,自己却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无法自赎。”
炎龙王闻言,道:“听长老言下之意,莫非夫人出了什么事?”
弥陀长叹一气,道:“倒是没有什么事,不提也罢,谁叫她天生一副菩萨心肠,遭罪的命。”
炎龙王道:“话虽如此,我还是要感谢王爷,我想,你们都是一家人,感谢谁还都不是一样,今后若是有缘与你家夫人见面,我一定当面感谢。”
弥陀道:“区区小事,族长不用放在心上。”
炎龙王回到座位上,刚一坐定,蚩尤便道:“今日我等到此,为的是解决云梦妖龙作乱之忧,还请族长将这恶龙的具体请况给我们说说,以便我们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一举将其歼灭。”
炎龙王闻言,脸色顿显愤怒之色,道:“这条恶龙,上月不知何时顺江而下,来到这澜沧江中,兴风作浪。
原本这澜沧江是我族赖以生存的母亲河,灌溉着云梦数千亩良田,这也是我族世世代代在这里繁衍生息的原因。
可是自从这条恶龙来到这里,就三番两次的兴风作浪,掀起千尺巨浪,毁良田,摧房屋,害人性命,以致我族万千百姓苦不堪言,家破人亡,流离失所。
为此,我带领我族武艺高强之人沿江追击,无奈,此怪神通广大,钻云入水,我们与之激战几百回合,损兵折将,均没有将之击杀,损之分毫。
万不得已,我这才上奏九黎大王,望其派人相助,没想到大王竟然派将军等能人异士前来相助,这对我族来说,无异于雪中送炭,久旱逢甘霖啊,我相信,诸位的到来,一定可以诛杀这条恶龙,替天行道。”
苍辉长老道:“这条恶龙常常出没于澜沧江哪些河段?”
炎龙王道:“这正是这条恶龙狡猾的地方,他一直潜伏在澜沧江千刃崖一段江域。
此处两岸悬崖峭壁,就像巨斧劈砍而成,笔直陡峭,崖壁上寸草不生,江水积潭,水深不可测,每次只要我们一靠近,就会被那妖龙事先察觉,对我门预先起戒备和反击,让我们对其展开的每次围杀无功而返。”
苍辉长老道:“这条妖龙还真是狡猾,看来想要对付它,并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么容易。”
纳冉长老问道:“这条恶龙是不是和你们云梦有什么深仇大恨仇啊?要不然怎么会赖在云梦行恶不走了?”
炎龙王否认道:“若是这样我族倒也无话可说,杀人偿命,欠债还钱,理所当然,只不过我族这千百年来,从未与龙族结怨,岂来仇恨之说,我云梦无故遭此大劫,我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
蚩尤道:“既然如此,待我等前去会一会这条恶龙,看看它到底有何能耐,竟能在此兴风作浪。”
苍辉长老闻言,连忙阻止道:“殿下何必如此心急,既然我们已经来到云梦,此事,我们一定要为云梦一族的百姓向那条妖龙讨个公道,只不过,今日天色已晚,再加上我们奔波劳累了一天,又对云梦地形不熟,大战之时,即使我们能占得上风,也难保妖龙会借助它对地形的熟悉,遁迹而去,到时打草惊蛇,反倒不好行事。所以,以我之意,我们还是先在此休息一夜,养足精神,待明日一早,我们先去实地探查,做好万全部署,定叫那妖龙插翅难逃,一举将其歼灭。”
炎龙王闻言,觉得苍辉长老所言极是,磨刀不误砍柴工,不必急于一时,俗话说得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欲则不达,不如就按苍辉长老所言行事,说不定对铲除妖龙更加有力。
炎龙王附和苍辉长老,道:“将军,苍辉长老言之有理,磨刀不误砍柴功,不如今夜大家暂且休息一宿,养足好精神,待明日一早,我领大家前去千刃崖实地勘察,再做打算,不知将军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