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王宫出来,古河长老就开始着手他的调查,在他心里,他的第六感始终强烈的向他提示,“这《七煞练血神功》卷轴的失窃一事,一定和弥陀脱不了干系。”
古河一回到府里,就安排最忠诚于他的侍卫青麟乔装打扮成普通的老百姓,日夜蹲守在弥陀的王府门前,监视着弥陀的一举一动。
这青麟将军,中等身材,椭圆脸,样貌还算英俊,是古河长老一手栽培提拔起来的,曾经跟着古河长老南征北战,战功赫赫,本来他可以有更好的去处,但是为了感谢弥陀的知遇之恩,他甘愿做一个护卫,永远跟在古河长老的身边。
古河长老派青麟去监视弥陀不是一次两次,只不过以前是为了约束弥陀,不让他随意的在九黎飞扬跋扈,取证弥陀胡作非为的证据,以便在九黎老祖那里告他的黑状,让他不敢随性的胡作非为,所以青麟对这次古河长老的安排也就见怪不怪,没有多问。
古河长老为了探查《七煞练血神功》失窃的线索,他一个人来到镇妖塔,希望能在这里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古河长老刚要接近镇妖塔,就被看守的士兵将领拦住,他们见是古河长老,急忙给他行礼,对他和颜悦色的道“原来是古河长老,不知长老来这镇妖塔所为何事?”
“也没有什么大事,我这里,就是来看看这镇妖塔结界是否牢固,以免再出事端。”
那个镇守镇妖塔的将领对古河长老抱歉道:“长老,这恐怕要对不住你了,大王有命,无论是谁,只要胆敢靠近镇妖塔者,格杀勿论。”
原来当日九黎老祖离开镇妖塔后,为了能够更好的保护镇妖塔,防止镇妖塔外出什么事端,所以九黎老祖安排了禁卫军守候在镇妖塔四周,这样既可以防止镇妖塔再次受到侵害,又可以守护《七煞练血神功》卷轴被盗的秘密。
古河长老并没有为难他们,他从腰间掏出九黎老祖赐予他的那道令牌,在那位禁卫军将领的眼前一晃,那位将领看后,向古河长老再次行了一个礼,命令所有的守卫给古河把路让开。
古河进入镇妖塔附近,在镇妖塔的四周,仔细的查看了一遍,遗憾的是,他依然一无所获,他仰着头无奈的凝望着深渊天空,深思:“这贼人一定不简单,能够悄无声息的闯进进入镇妖塔,犹入无人之境,想来此人的法力和胆识非常人可比。”
古河长老想到此处,不安的道:“觊觎《七煞练血神功》的人毕竟不是什么善类,看来这九黎、这天下的黑暗时代即将要到来了,可怜这天下生灵又将要生灵涂炭了。”
现在已是星空闪耀,只是没有明月相随,劳累了一天的古河一无所获的回到府上,丫鬟给他端上来一杯凉茶,他喝了两口,静坐下来休息了一会儿,古河长老突然想到青麟将军,他这里没有收获,或许青麟将军那里有意想不到的收获也说不定。
古河长老叫来管家,问道:“青麟将军回来了吗?”
管家回道:“青麟将军也是刚刚才回到府上,我过来的时候,正好遇见他回来。”
“你去给我把他给我叫过来。”
接到古河长老的命令,管家转身离开,将青麟唤到古河长老的面前。
古河长老令退管家,此时,大厅中只剩下古河长老和青麟将军。
古河长老问道到青麟将军,道:“将军,弥陀长老那边可有什么异样?”
青麟将军回道:“长老,末将在王爷府前蹲守了两天,都没有见到王爷出过府邸,也没有察觉到王府内有什么异常。”
古河长老凝思片刻,疑惑不解的道:“不对啊,这不像弥陀长老的一贯作风,他若几天不出来惹事生非,倒令我有些担心,到底是什么事让他一改往日的行事作风?”
古河说道此处,不禁一怔,心中暗道:“莫非这《七煞炼血神功》卷轴被盗一事,真的与他脱不了干系?”
青麟将军对古河长老的话有些疑惑不解:“长老,难道弥陀长老不出来飞扬跋扈,祸害百姓,不是一件很好的事吗?”
古河长老不安的道:“是,这的确是一件好事。”然后他又陷入宁静的沉思中。
“可是,现在弥陀出现这种一反常态的变化,难道就真的是一件好事吗?”
青麟唤了他几声,才把古河从沉思中唤醒。
古河思绪错乱的道:“什么事?你再说什么?”
青麟将军看着满脸忐忑的古河,知道古河长老一定在深思要事,他留在这里无益,还不如离开,给古河长老留下一个安静无扰的虑事空间。
青麟将军道:“长老,要是没有什么事,末将就先告退了。”
古河长老点头道:“你先下去吧。这几天你还得继续监视王爷府,无论你现什么异样,事无具细,你都要及时的给我汇报。”
青麟允“诺”便退身而去。
一路上青麟不解的喃喃自语道:“这是怎么回事?自从这镇妖塔内的伏魔钟响过之后,这些长老们怎么就像变了一个人,一个个变得神经兮兮的,一个闭门不出,一个魂不守舍,真是搞不懂。”
今天古河长老得到的唯一最有价值的信息就是青麟带回来的那条线索,弥陀这几天足不出户,完全异于他往常的生活习性,这令古河对弥陀产生了更大的怀疑。
古河长老决定,就以弥陀这里为出点,追查《七煞练血神功》卷轴的下落,反正他现在也没有其他有价值的线索,和行之有效的突破口,这不失为一条捷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