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盼着小偷拿了钱赶紧走。
谁知道小偷拿了钱,不但不走,竟然也不翻找了,而是顺着床尾爬到了她这里,开始伸手脱她的衣服。
邓秀珍这下不能装了,她努力想挪动,想出声音,却无济于事。
就在她感觉心灰意冷,打算认命时,门口却响起了敲门声。
还有人在门口喊“妈。”
床上的黑影听到动静,一咕噜爬起来,准备从盲户跳出去,然后爬院墙跑路。
“啊!”凄厉的惨叫响彻夜空。
院子里的人闻声跑了出来。
灯光亮起,然来是小偷跳窗逃跑时落在了满是钢钉的板子上,一双脚掌被穿成了筛子。
那钢钉足有十公分长,又极其锋利。不仅刺穿了小偷的棉靴,将他的双足钉得牢牢的,根本无法挪动分亳。
而小偷在几盏灯的照射下现了原形:前不久退租回家的刘文凯。
此刻的他脸色苍白,再也没有平日的和善笑容,只有一声接一声的痛苦哀嚎。
而邓秀珍就着灯光,看到了几个熟悉的人:覃彦林、覃文欣、覃文煜。
她这才想到刚才门外的那声妈,应该是文欣叫的。
而窗下的铁钉板应该是阜彦林放的。
只是,他们什么时候来的京都?怎么这么合适地救了自己?
邓秀珍心里有万千疑问,却无法说出口。
药效太强,她还是动不了,说不了话。
“妈,你好好休息,一切有我们。”文欣凑到邓秀珍耳边小声说。
警察到了才将小偷连人带木钉送到医院。
邓秀珍在医生用药后终于可以动了。她配合地将晚上生的事情跟警察说了。
至于铁钉板,到这个时候,自然就是邓秀珍自己放的了,目的是防止小偷爬窗。
早知道小偷会爬另一个窗,她就多装几个了。
警察没有说话,转头去问医生。
医生告诉警察:邓秀珍被人下了迷药。
事情清楚明白,就是入室行窃,迷奸未遂,等待刘文凯的自然是坐牢。
而且这作案手法与多起案件雷同,一查之下,现竟然都是刘文凯所为。这下警察高兴了,刘文凯要把牢底坐穿了,这是后话。
此刻,邓秀珍正与覃彦林三人相对无语。
转眼几人已是几个月不见了。
彼此都感觉到对方有了变化。
“我们都到京都来了,我打工,他们俩读书。”最后还是覃彦林开口,打破了僵局。
“哦,什么时候来的,住在哪里?”几人刚救了她,邓秀珍内心多少有些松动,态度好了很多。
“就住那里,租了个吧星期了,怕你讨厌我们,没敢在你面前露面。”覃彦林指了指西户。
邓秀珍想起康荣忠他们一家人搬走,房屋空了出来,自然会再出租。
没想到租进来的竟然是覃彦林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