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子里,秦徽音把陈勇娘等人挡在身后,警惕地看着面前的不之客。
“你们想做什么?”
面前这些人个个长得高大威猛,每个人的眼神都透着危险,显然是来者不善。
秦徽音早就料到闹出这一场,钱坝头肯定不会放过他们,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对方的动作这么快。
“秦姑娘,别紧张,我们钱坝头觉得你们与他有点误会,想找你们过去和他说说话,解释一下其中的误会。”
“我不觉得有什么好说的。”秦徽音说道,“我们不去,你们还能把我们杀了?”
“秦姑娘,我们都是粗人,你非要逼我们动手的话,那我们可就不客气了。”为的壮汉挥了挥手,示意动手。
“来人啊,杀人了……”陈勇娘扯着嗓子大喊。
壮汉们眼神危险:“敬酒不吃吃罚酒。死老太婆,找死。”
就在壮汉们冲过来的时候,从巷子里面冲出来大量的人。
“他们敢欺负秦姑娘,打死他们……”那些冲过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宋睿泽收留的那些流民,也就是零食店的人。
壮汉们人少,零食铺的人多。一阵混乱之后,几个壮汉被打得爬不起来。
陈勇娘拿起地上的石头狠狠地砸向壮汉的脑袋。
秦徽音的嘴巴张得大大的,如同吞了一个鸭蛋。
陈勇娘骂骂咧咧:“老娘的儿子也是你们这些王八蛋能欺负的?老娘一肚子火,正好没处,送上门找揍。”
秦徽音突然明白陈勇的力大无穷从哪来的了。
“秦姑娘,这些人怎么处理?”旁边的人问道。
“先捆绑起来。这些人也是送上门的证据,不要把他们放跑了。”秦徽音说道。
众人押着那些壮汉在街道上走动着,他们从东街走到西街,从南街走到北街。只要有人问起,他们便到处宣扬这些人是如何威胁他们的,又是如何对着他们动拳脚的。秦徽音等人的脸上和手臂上有许多污青,百姓们看了更是气愤不已。
县衙外。无数百姓聚集在那里,大声喊着口号:“放了县令大人,放了温大人……”
“放了县令大人,放了温大人……”
“惩治恶人,放好人一个公道……”
衙门里面,蒋如吉听着外面的喊声,怒气冲冲:“这些刁民,此事与他们有什么关系,真是不怕死。”
“大人,闹事的百姓太多了,我们要是强行打压,怕是会闹大,到时候咱们这里的事情就瞒不住了。”
“姓温的不能放,但是那个县令倒是可以利用一下。他不是得民心吗?要是把他拉入我们阵营,百姓也就不会闹事。”
“可是那个县令也是个硬骨头,我们不管怎么威逼利诱,他就是不改口。”
“他不是有个儿子吗?他要是不听话,就把他的独生子阉了,我倒要看看他舍不舍得。”蒋如吉露出恶毒的冷笑。
下午,县令出现在了县衙。
他开堂审理此案,蒋如吉在旁边听审。
百姓们在门口围观。
唐家众人也在外面听审。
秦徽音看着县令的神色,心中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