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铁根呸了一声,骂道:“老子今天不干活,扣工钱就扣工钱,老子不缺这点工钱。”
说完,转身朝水坝外面走去。
宋睿泽取下手套,递给旁边的江启斌。
江启斌连忙接住。
他又取下腰间的荷包,递过去。
这两样都是秦徽音送的,可不能弄脏一点。
砰!一拳头挥过去。
宋铁根惨叫一声,弓着身子,身体往后面栽倒。
宋睿泽的眼眸里满是冰霜,一拳又一拳地狠揍着宋铁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如一头蓄势待的猛虎。
四周的人先是震惊,接着是恐惧。
宋睿泽的拳头如石头,每一拳挥过来,宋铁根的惨叫声直冲云宵。
刚开始宋铁根叫得特别凄惨,后来连声音都不出了。宋睿泽的手上全是鲜血,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宋铁根的。
“泽哥,好了,好了……”江启斌连忙阻拦。
陈勇淡道:“泽哥,犯不着为这种杂碎影响心情。下次再有这种活儿,交给我,两拳就收拾了他。”
陈勇捏着拳头,那高大威猛的身躯如一座大山,让人不寒而栗。
张春水担心这场无妄之灾落到自己的头上,连忙道歉:“对不起,泽哥,下次我不闹事了。”
宋睿泽用蒋清南递来的手帕擦拭拳头上的血迹,淡淡地说道:“你没有错,道什么歉?”
张春水听他这样说,松了口气。
“下次他再调戏女子,回来告诉我,我直接废了他的根,让他这辈子都动不了花花肠子。”宋睿泽淡道。
“泽哥英明。”张春水立马安心了。
宋睿泽看了一眼宋铁根:“扔进山洞里,关上三天三夜,什么时候老实了再放出来。”
“是。”周晋元朝旁边指了两个人,把宋铁根抬走了。
江启斌凑过来,压低声音道:“刚才看见两个人鬼鬼祟祟的,应该是钱坝头的人。今天这事只怕钱坝头又要做文章。”
“无妨,正好趁这个机会把他收拾了。”宋睿泽说道。
“哥,你今天是不是心情特别不好?”江启斌最会看脸色了。
“没有。”宋睿泽垂眸。“干活。”
宋睿泽沉闷地处理着水坝的事情。
作为水坝的总坝头,他每天要处理的事情非常多。刚开始大家对他不服,各个部门都有一群刺头故意挑事。不过像刚才那样,多收拾几次,杀几只鸡儆几次猴,只要不想死的自然会老实下来。
哪怕是表面的老实。
“周晋元呢?”宋睿泽处理了一会儿事情,现他那几个好部下都不见了。
“刚才还在这里,突然不见了。”一个工人说道。
“陈勇、江启斌、蒋清南还有张二柱呢?”
“也没看见。”
宋睿泽蹙眉,挥挥手,打了其他人。
天色渐晚,宋睿泽的帐篷里点起了蜡烛。
这时候,江启斌着急地跑进来,对着宋睿泽说道:“泽哥,不好了,零食铺被砸了。”
宋睿泽蹙眉:“谁干的?”
“我也不知道啊,还是那边的人来找你,被我撞见了,赶快来告诉你。”江启斌说道,“快点去看看,听说伤了人。”
宋睿泽出来时,张春水把他的马牵出来了。
他骑上马,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