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双手按住她的脑袋,江揽月倒入令她痴迷的怀抱里。
朗姆酒的橡木和水果香猛烈冲击着劣质的红酒味,驱散了江揽月脑部的一切阴霾。
就像干枯的树木得到?了一丝滋润她的雨露,天气转阴,迎接一场久违的大雨。
温洁捂着肚子,手掌血红,她仰头笑得痴狂。
“你?这个贱人,怎么在佘杭身边就那么快活?那天晚上我目睹了一切,怎么?她那么厉害吗?”
“真?是没想到?,平时清冷高?贵的江队长,在床上也会那么浪。”
“你?……”
江揽月想多说几句,奈何头脑晕得厉害,被佘杭强|制压在怀里闭目。
“你?嫉妒了?”
朗姆酒的气味越来越浓烈,驱散了标本室里一切恶臭的味道,温洁的生?命进入倒计时,也无心力?对这股信息素做出排斥反应,她只能忍耐着,尽量不说话减少信息素流动。
佘杭从江揽月腰间抽出手|枪,江揽月红着眼想挽留一下,奈何手脚无力?,只能抬头瞪着她。
佘杭低头,很想吻住她殷红的嘴唇,但?也只是轻声笑道:“笨蛋,不是教过你?怎么用手|枪了?怎么还是学不会?”
江揽月眼眸迷离,盯着她红润的唇,“有点紧张。”
“为什么紧张?”佘杭看了墙角的温洁,“是因为她吗?”
“……”江揽月只看着她,摇摇头。
“第?一次开|枪,紧张。”
佘杭“噗嗤”笑出声。
江揽月是个清纯的妖精,时而像蛊惑人心的罂|粟,时而像静立在池中的白?莲。
温洁看着眼前的一切,眼眸红润,一滴泪毫无保留地滴下来。
她有什么错?这件事?是她的工作?,她不过是在完成?自己的使?命。
佘杭淡漠地瞥了温洁一眼,带着江揽月的手握上手|枪,一步步教她上膛,扣住扳机。
她转到?江揽月身后,头靠近她的肩膀,带领她瞄准。
江揽月整个身体陷入佘杭宽大厚实?的怀抱里,被她贪恋的朗姆酒包围。
耳边是佘杭温热的吐息,江揽月觉得自己的腰肢越烈越软,她站不住脚,却又被身后的人霸道强硬地桎梏住,仿佛变成?佘杭的一具玩偶。
“佘杭……”
她仰头看向那张绝美英气的脸,佘杭全神贯注地目视前方。
“嗯?”
轻轻的一声,勾着点尾音,如同羽毛般刮过江揽月的心脏。
“我好热。”
江揽月抬头,眼底荡着一层秋波,她双目迷离地凑上去,状态似在索吻。
温洁心死地看着面前的一切,看着她的心上人像只发|情的小猫,软化在情敌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