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也许是突如其来的车灯照射,唯一摇头晃脑的依靠在东方翼身上,眯开了眼看着他,口齿不清的道来:“妈,我回来了。”
东方翼一愣,像看外星人似的看着醉酒的女人,且称为女人吧。
果然……不好的酒品还是爆发了,开始胡言乱语来了,不紧胡言乱语,眼神也不清楚了。
只听见她又说:“妈,一一今天好高兴,得了一百块奖金。”说着还伸出手在口袋里掏钱,好像要掏出来力证似的。
东
方翼抿嘴,不错,还记得今天得了奖。
“妈,对不起,钱没了。”唯一撇了撇嘴,泪光闪闪,突然双手抱住东方翼,在他脖子上蹭来蹭去,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妈,对不起,没钱给你买吃的了。都是那个小气的地主不好,非要我请客吃饭,请客就请客吧,他还去那么贵的地方,还那么多人,把我给吃穷了!妈……对不起,我们家没钱了,又要挨饿了!”
因为怕她摔倒,揽住她的东方翼脸一黑,地主?是在说他吗?敢情自己在她眼里就是小气的地主吗?
什么叫把她给吃穷了,今晚的请客没叫她出一分钱好吧,喝醉酒了还会颠倒是非,这是在发泄心中的不满?
看来,酒后吐真言这话一点也没错!
东方翼听她这么一说,差点就撒手不管她了,可是当听到她最后说的那几个字的时候,他的心不由得一紧,一声说不清道不明的叹息从嘴里溢出。
东方翼轻轻的解开套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和头,能明显的感觉到脖子上粘糊糊一片,又想起车上那一幕,不禁皱起眉头,咬牙切齿的说道:“丁唯一,希望你明天还能记得今天发生的事自己说过的话。”
说完抱起某人走进了公寓。
抱起她的时候,东方翼只有一个感觉,这家伙比上次更重了,看来还得再好好“教育”才行。
次日阳光明媚春光灿烂,没有一丝冬日里的寒气,从梦中觉醒,唯一懒散的舒张身子,一声满足般的从口中溢出,好看的双眼缓缓睁开,却是十分不符形象的挠了挠头:“咦,昨晚我是怎么回来的?”
看了看四周,唯一使劲拍了下自己的头,“哦no……”这是大叔家。
唯一拍完头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头痛得不得了,却不是酒醉后的疼痛感,她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现左边貌似有一个大包。
难道是昨晚喝醉酒撞的?
唯一发疯似的挠自己的头发,“谁能告诉我,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每次喝醉酒后第二天一点印象也没有了呢?
“啊!”一声天震地骇响彻整间公寓。
大约过了半刻钟。
唯一傻眼的看着自己身上的男士睡衣,颤抖着拉着胸口的衣服低头一看,里面空荡荡的,拉开被子再看下面,也不是自己的裤子,“这……这……这……啊!”又是一声整耳欲聋的尖叫声。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难道昨晚发生了别人常说的:做了该做的事!
一丝红润爬上脸庞,昨晚是自己强了大叔吗?还是大叔被她强了?
“哦no……”一声低嚎,唯一抓耳捞腮,百思不得其解,真是醉酒误事,这么重要的情节竟然忘得一干二净,她忍不住使劲拍了下自己的脑袋,“嘶……疼!”
“诸葛,那个老头搞定了没?”东方翼一边查资料一边打电话,有点不耐烦的说:“没必要再磨蹭了。”真是给脸不要脸。
为了这次合作,他很久没有亲自出马了,想不到给他点脸面,竟然开起染坊来了,真当他东方翼非要跟他合作?笑话!
脸上显露出一丝平常难以见到的阴狠凌厉之色,所谓先礼后兵,礼已经尽到,该出兵了!
电话那头传来诸葛岩云的声音,“我也正有此意,给他最后一次机会,再不识相也怪不得我们了。”
正坐在客厅打电话的东方翼听到尖叫声,以为发生了什么事,丢下电话就朝尖叫声的房间走去,而电话那头的诸葛却把电话开到了免提,叫来了田齐,两人正大光明的偷听。
东方翼推开房门,“丁唯一,发生什么事了?”看见一个披头散发的人黑着脸坐在床上。
电话那头的两人偷听者,相视一笑,果然有蹊跷。
“大叔,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某人正黑着脸质问。
东方翼忍住心里小小的窘迫,冷冷说道:“这是我的家,我为什么要敲门。”那么大叫的一声,他能敲了门再进来吗?
唯一汗颜,好吧,你赢了!就算俺现在光着身子你也会无视它而继续这样嚣张吧!
这让她想起了“厕所事件”,也是那么的明目张胆,那么的镇定嚣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