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撇开常规能力，郑卓应该是一个擅长于破获即时案件的警探。
搁置已久的悬案，非他的强项。
当然，郁山明的案件在当年也是即时案件，只可惜凭借郑卓优秀的观察力却依旧没法找出端倪来。
在这顷刻间，沈术只是脑海里稍一分析就明白了自己该选择郑卓的哪一个能力。
最主要的是，人的思维会伴随着经验的丰富越来越成熟。
可随着年龄的增长，大脑的衰老又会逐渐衰退。
有了之前获得陈策能力的经验，沈术知道他所获得的能力都是每一个警探最巅峰时期的技能！
这一次，沈术没有其他选择，要的就是郑卓的刁钻思维！
只是，这一次在面对交易或是掠夺上沈术有些迟疑。
也在他迟疑的片刻间，郁瑶开始为两人彼此介绍起来：
“沈术，这位就是咱们景西分局的郑局了。他一早看到我给他的留言后，就赶来咱们殡仪馆了。”
沈术没有着急去选择奖励。
在郁瑶的介绍下，伸出手来和郑卓相握。
后者认真的打量起了沈术，也跟着笑道：
“昨天就听陈策提起过你的名字，没想到咱们这么快就见面了。”
“我也没想到真的能见到郑局！”
沈术由衷的说了句。
在他的想法，郑卓身为分局的副局长，那也算是分居的领导之一。
作为一个领导，郑卓居然真的亲自来到了殡仪馆，足可见他对郁山明的案子是很上心的，与郁瑶的关系也不错。
否则的话，人家随便一句话就能让郁瑶无限期等待。
“郑局，沈术要不咱们去休息室里聊吧？”郁瑶见双方都已认识，便提议了声。
只不过郑卓紧了紧衣服，苦笑道：“还是在太阳底下说吧，殡仪馆室内阴冷了些。”
沈术知道身为警局的领导，每天的公务是很繁忙的。
见郑卓要在室外聊，沈术就主动的询问道：
“郑局，当年郁瑶父亲的案子，困扰你们最难的问题应该就是没办法锁定凶手所在的范围对吧？”
郑卓微微挑眉：“没错！你既然能帮助陈策找到连环抢劫案的凶手，那么一些基本的东西咱俩就无须多聊。”
“关于郁山明的案子，郁瑶肯定也全都和你说了，所以我能请教一下，为什么那么明显的作案特征我却没办法锁定住凶手所在的范围？”
郑卓开口就询问了沈术一个大难题。
不，准确的说是案子里最难的，且郑卓解了七年都没有解答出来的难题！
郁瑶脸上原本有着笑容的，也在郑卓问出这个问题之后愣住。
“郑局，这个问题……。”
郁瑶刚想帮沈术说话的，但郑卓却是眼神制止住了她。
沈术自然明白了郑卓的意思。
“这个问题我没法回答郑局，毕竟我昨晚才接触到的案子。当然，如果仅凭郁瑶的口述，就能够找出凶手的范围的话，那么陈队怕是也得跟着郑局一起来殡仪馆了！”
郑卓笑着眯了眯眼：“但郁山明的案子，可没人给你五十万的赏金。”
“那真的太遗憾了。”沈术也笑眯眯的回了句。
郁瑶并没有听明白两人的意思，下意识的就朝着沈术走近了两步：
“沈术，只要你愿意帮我查，你的酬劳我一定……。”
郁瑶的话还没说完，郑卓便伸手拉住了她：“丫头，这个点你也该下班了，我送你回家吧。”
郁瑶欲言又止。
沈术则是笑道：“我也该下班了，呆了一晚上又困又乏。”
说着，沈术转身离开。
郑卓的意思很明显。
他对沈术的个人能力有很大的质疑。
再者，沈术也当过警察，尽管前世只是一个派出所的小民警，但他很清楚查案子是警察的事情。
任何一个身居警局要职的人，都不可能将案子随意的丢给他人调查。
简单点说就是，要么沈术现在就能有惊人的发现，要么任何一起案子都将和沈术无关，更不可能具备调查的权限！
沈术能理解。
更清楚自己没那个实力，让堂堂一个分局副局长就对自己百分百的信任。
但这并不妨碍，沈术生出要让他们心服口服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