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吗？”
黎霄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嗯。”
“好吧。”
晨晨小跑到浴室门口，踮起脚尖用力拉下门把手。
啪嗒。
门开了。
水声传来，黎霄打量着画面，发现有些不对：“等等，叶锦川在干什么？”
水声盖过了他的声音，晨晨没有回答。
叶锦川关了水，抹了把脸上的水，不明所以地看着闯进来的人鱼崽崽：“你怎么跑进来了。”
晨晨脸颊红彤彤的，他抬起手机：“爸爸找你。”
叶锦川：
身上挂着水珠，白皙的皮肤，并不十分明显的腹肌，再往上是透着淡淡粉的
锁骨处微微泛红，周身还在被雾气缭绕。
黎霄嗓子有些发紧。
叶锦川发现崽崽抬着手机，连忙把手机拿过来，语气冰冷：“找我什么事？”
对方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叶锦川等得没耐心了，干脆挂断了视频。
崽崽捂着小脸转身就跑。
拖鞋甩飞，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爬上床，他把红透了的小鱼脸埋在被子里。
真是太害羞啦！
连晨晨都知道别人洗澡的时候不可以偷看，爸爸不愧是大人，呀~
真是的，羞死鱼鱼啦~
两个爸爸好羞羞哦~
叶锦川洗完澡，从浴室出来，一言不发地坐在椅子上。
崽崽偷偷摸摸观察了很久。
他一句话也不说，也没有向后转头看一眼床上的偷偷摸摸崽。
最后是人鱼崽崽先按奈不住好奇心，爬到床边，挣扎着下床。
他光着小脚丫跑到叶锦川旁边，问：“小爸爸，你是在羞羞吗？”
叶锦川望天花板，心力交瘁。
“宝贝啊~你能别坑爹了吗？”
明明两个爹，怎么就指着一个坑？
谢妍房间。
谢妍从回来后就有些心神不宁的。
小楠洗完澡，自顾自地擦着头发。
毛巾并不小，但拿在他手上却一点都不违和。
谢妍已经习惯了儿子沉默寡言的相处模式了，他欲言又止地看向小楠。
看到第三遍的时候，小楠停下手上的动作：“你要说什么说就是了。”
儿子的成熟稳重，让她反倒显得有些扭捏。
“晨晨有没有和你说过他爸爸是做什么的？”
“没。”
“那你和晨晨在一起玩，有没有代沟？”
“没。”
“那你”
小楠放下毛巾，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你到底想问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