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问昭顿时心软,惩罚似的捏了捏景沂柔软的耳垂,叹了口气,独自走进了浴室。
景沂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第二天醒来时,头疼欲裂,像喝了假酒。
为了事半功倍,他昨晚一点没留手,那瓶酒应该是他两辈子加起来,喝过最辣喉咙的酒了。
不好喝,味道还熏人。
景沂皱着眉从床上爬起来,想下床喝水,一扭头,看到了完全陌生的房间。
??
这哪?
他怎么来的?
景沂第一时间埋头去检查衣物,好在穿着完整,身体也没有什么不适,他微微松了口气。
昨晚生的一切,他已经记不清了,从离开宴会厅开始,之后生的事情就变成了一片空白。
景沂快起床,打开门,“小少爷?你在吗?”
思来想去,也就是可能是厉明织把他带到这儿来的了。
隔壁房门敞开,一身黑色睡衣的厉问昭打开门,“饿了?”
景沂:“?”
厉问昭揉了揉一晚上没睡好、酸酸涩涩的眉心,走出门:“下楼吃饭吧。”
景沂愣了几秒就反应过来,“大少爷,是你把我带回来的?”
厉问昭下楼的脚步微顿:“不记得了?”
景沂歪过脑袋探头:“我要记得什么?”
看来是真忘了。厉问昭语气没有起伏地道:“还以为你应该记得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景沂:“……”
景沂:“!!!”
饭桌上,景沂咬着筷子,思绪乱飞。已知他昨晚被厉问昭带回了私宅,并被送进主卧安置,求,昨晚主卧里到底生了什么。
景沂思来想去,还是不知道。
假酒害人。
以后再也不喝了。
“你离开公司之前,也是这么跟我说的。”厉问昭淡淡道。
景沂埋头喝粥,低声道:“那是突情况。”
【沈殊柏一旦融资成功,会对厉氏造成很严重的后果哎,我忍不了,只能想到这种办法了】
厉问昭不咸不淡:“你还让我摸你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