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王允看在眼里,但还是点点头,“你去将李家公子叫来,义父也是许久不见他,想与他好好聊聊。”
任红昌娇躯一颤,声音有些沙哑的问到:“义父找他何事?”
司徒王允瞥了她一眼,笑了笑:“从他那首诗中便可
知道李家公子应是和放浪不羁的性格,若是身处朝堂之上,定不会有所成就,甚至会引来杀身之祸,不过这种人,总归是有所与众不同的!我想问问他对于朝中之事怎么看。”
任红昌顿时松了一口气:“那我现在就去让陆叔前去叫他。”说完,便立刻朝着房间之外走去。
司徒王允看着那道纤细优雅的背影,不禁摇了摇头,好像有种女大不中留的感觉。
对于司徒王允找上李玉竹的事,李玉竹本身是很惊讶的,除了那一次,李玉竹都在也没有和王允接触过,没想到就这么突然的让他过去。
这是李玉竹第二次来到司徒府,熟悉的景象再次映入眼帘,不由得让他再次感叹道:有钱就是好啊!
很快,李玉竹便来到了司徒王允的面前,拱手行礼:“草民李玉竹见过司徒大人。”
王允挥了挥手,示意让其坐下。
“貂蝉,你去把亭中的那抚琴搬来,我好些天都没听你露一手了!”司徒王允笑了笑。
李玉竹有些奇怪,问道:“不知司徒大人叫草民过来所为何事?”
司徒王允笑了笑,不语。
李玉竹顿时懵了,究竟是什么情况!把我叫过来听琴?还不回我话?我去,你不想理我别叫我来啊!我巴不得和你离得远远的。
司徒王允也不管李玉竹心中有没有把自己骂了个底朝天,只是安心的等待任红昌将琴抱了过来,好像就只是想听琴而已!
开始了
。
任红昌开始弹奏……
李玉竹以前只知道搞科研,自然不懂音律,所以对这个也不是很感兴趣,听了一会,便开始无聊地想打哈欠,但是又不好意思,一是司徒王允还在旁边,你难道还想打哈欠谁开不成?二是因为这毕竟是任红昌亲手弹奏,不能不给美女面子吧!
终于,撑到了结束。
李玉竹再也忍不住了,伸手捂住自己口鼻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刚打完哈欠,就发现任红昌和司徒王允正看着自己。玛德,又尴尬了!
“李公子貌似对小女所奏之曲并不太感兴趣?”司徒王允问道。
李玉竹没有看向任红昌,但依然已经感受到她那有些埋怨的目光和些许生气的美颜,摸了摸鼻子,尴尬道:“草民才识浅陋,不懂音律。”
“呵呵呵……”司徒王允点了点头,觉得李玉竹还算实诚:“小女任红昌,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虽然我义女,但她乃是我至交好友之女,我待她有如亲生女儿一般。”
李玉竹笑着点了点头,但心里却说了一句:关我屁事。
“小女所弹奏之曲,虽不若高山流水,但在这洛阳城,虽未曾与人交流,也想来也算是难逢对手。”
“任小姐的才学实在是令在下佩服。”李玉竹跟着附和道。
“呵呵,李公子今日可算是幸运的了,早知道小女一般可不会在别人面前摆弄她的琴艺,要知道她来洛阳这段时间,就连我也只听过一
次而已!”
闻言,任红昌脸色一红,不自然的就低着头看向琴弦。
司徒王允继续说道:“近些日子,小女热衷于吟诗作诗,我听闻她最近好像时常都去请教李公子有关这方面的学问,所以今日便请李公子过来,代小女向公子道声谢,真是有劳李公子了。”
李玉竹有些受宠若惊,连忙道:“哪里哪里,任小姐才学已在我之上,何来请教一说,我们俩不过是喜欢一起探讨诗中之意罢了!”
不知为何,李玉竹嗅到了一丝危险。
“如此甚好!”司徒王允点了点头:“哎……小女今年十八,早已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了,只是如今朝堂混乱不堪,百姓民不聊生,不敢轻易为她许一门婚事,可老夫就怕耽误了她的终生大事啊!不知李公子意下何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