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码是一个很简单的密码,她说:「密码是您的生日。」
「里面有多少钱?」晋替秋的脑中停留着理财计划,已经带着这笔钱,从世界各大赚钱的地方周游了一圈,在她心里拿去做什么都比开郑成功那间小厂子收益更高,一笔钱放在郑成功那里,已经枉费了价值。
好比一百块贬值成了一块钱。
「六百多万,这些年和郑成功一块挣了一百多万,五百万是我从家里带出来的。」邱况说。
晋替秋评价说:「那干不干没什么意思,趁早断趁早节约时间。」
二人穿着同款睡衣上了床,银行卡被放在床头柜上,对于晋替秋而言只是个数字,床头柜上已经有了邱况带过来的花瓶,邱况的出现改变了晋替秋的生活,晋替秋也改变了邱况的生活,至少作息变得规律了很多。
自从晋替秋拒绝「性」以后,邱况一直是本分地在自己的被窝,递交过银行卡,和与社会关系断联以后,晋替秋次跨越了二者之间的被窝,用手揽着邱况的腰:「我能相信你么?」
揽并不是个好揽,揽的十分松弛。
之所以不是好揽,是因为女人的手偏偏不在衣服外,而在衣服内不咸不淡地抓握着,邱况感到体温在逐渐变热,身体像起了火,这几天不是不想,和晋替秋保持着一臂之隔的关系,她想的有些过了分:「我不会再走了。」
「是么?」手沿着腹部上滑。
邱况的小腹没有赘肉,平整到像没有存在子宫。
她压着晋替秋的手,在黑夜中情切地誓:「我敢背叛您我就去死,您想怎么处置我都可以,把我炖了吃,砍死我都可以,反正怎么样都可以,让我睡在大街也可以,因为我不会再背叛您。」
晋替秋把手抽出,从被窝里起身,坐在床头:「有时候真想杀了你。」
「因为曲艺?」
晋替秋别过:「你觉得我刚刚在想什么?」
邱况水着眼睛,声音很低:「您想杀了我?」
晋替秋的身体俯下去:「嗯。」
二人的距离无限近,几近鼻子贴着鼻子,嘴唇贴着嘴唇,女人朴素的五官在邱况的眼中被放大,片刻后分离,女人的丝流泻下去,手逐渐压在邱况的脖颈,这次很有可能不是「性虐」,而是生杀予夺,但在最关键时松手。
邱况的脖颈上界限分明,上面胀得通红,下面白的惊人,解开束缚的刹那间,她大口大口地呼吸,胸腔了疯的鼓动,连心都知道一不当心会死,但是她现在已经是一个亡命徒,连被虐待也可以认为爽,认为可以用于高潮。
她问:「为什么不继续了?」
「因为。」晋替秋垂着,说,「原谅是最伟大的惩罚。」
邱况愣了一下,然后笑了:「您偷看我日记。」
晋替秋躺回床上:「是。」
「睡吧。」她把被子掖好,背对着邱况。
邱况望着她的后背看了一会,久而久之挪动了一下,柔软地用手臂揽着她,开始起最柔和的进攻,不论女人是否察觉,战线已经被拉长,接下来有无数个日日夜夜……
她是我的。
邱况在心中说。
你是我的,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