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赤霞:“我也曾在一寺中和两个和尚结怨。”
李秀之:“真的假的?”
燕赤霞:“后来又和他们一起携手共斗妖魔。”
李秀之:“还有这事儿!?”
又喝了几个来回,燕赤霞已经是喝得有些迷糊,竟哼唱起了RAP,韵律独特,别有一番风味。
“人间道!”燕赤霞唱道。
李秀之紧随其后,以独特的腔调附和:“道道道道道道道道道道道道道道道~”
燕赤霞唱:“道可道非常道,天道地道。”
李秀之接:“人道剑道,黑道白道黄道赤道左道右道。”
燕赤霞放声大笑:“有道无道人人说道他非常道,呸呸呸呸呸!胡说八道!”
李秀之亦是大笑,与之对唱:“胡说八道!说八道!八道!道!!!”
二人一唱一和,笑声震天,燕赤霞终是笑得前仰后合,直至力竭。
最终,燕赤霞抱着李秀之的九澧乾坤葫,沉沉睡去,梦中似乎仍在继续着他们的“道”之对唱。
李秀之几经努力,那宝贝葫芦却似被燕赤霞紧紧抱住不放,终是无奈地只能任由其这般。
接着,李秀之又是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将这两百多斤的醉汉拖至一处厢房妥善安置。
多亏他先天力量过人,否则还真难以应对这般重量级的友人。
安置好燕赤霞后,李秀之揉了揉发酸的臂膀,又轻轻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苦笑不已,随后也寻了一间厢房,和衣而卧。
李秀之心中暗自嘀咕:“但凡桌上有一粒花生米,也不至于喝成这样!”
“哎呀妈呀,这混酒的后劲还真大,有点上头啊。”
回想起与燕赤霞的这场斗酒,二人真可谓战力惊人,从日正当空一直喝到月挂中天。
是夜,月明高洁,清光似水,倾泻人间。
李秀之正欲就寝,忽闻门扉轻启,一阵微风拂过,带动了他的衣袂。
他下意识地转过头去,只见房内却是站着一位红衣女子。
其容华绝代,长发如墨,宛如瀑布般披散在肩头,仿佛刚刚沐浴而出,带着几分水汽与清新。
红衣轻裹,胸前衣襟微敞,透出淡淡的粉晕,更添几分娇艳。
此刻,醉酒中的燕赤霞亦猛然睁开眼,两道神光自眸中射出,瞬间驱散了周身的酒气。
他侧耳倾听,全神贯注于李秀之房内的动静,似有所察觉。
红衣女子以酥酥软软之声言道:“长夜漫漫,奴家无心睡眠,不知公子可否愿意与奴家共赏月色,抵足而眠?”
言罢,她轻轻咬着殷红的唇瓣,目光流转间,似有万种风情,令刚饮过酒的李秀之心中一阵燥热,口干舌燥。
李秀之侧身斜倚于床榻之上,左手随意地枕于脑后,支撑起那略显沉重的头颅。
其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意,轻启薄唇,缓缓吐出了三个字:“换一个。”
“为什么?”
红衣女子面上满是惊愕之色,似乎对李秀之的回答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