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红药闻言,脸颊瞬间染上了两朵红云,娇羞之色溢于言表,她张了张嘴,似乎有千言万语欲诉还休,却又最终化为了娇羞的沉默。
廉红药色愈红,李秀之笑愈烈。
李秀之直勾勾地盯着廉红药躲闪的双眼,说道:“来来来,师姐,卸甲!替我卸甲!!!”
在李秀之那锐利而略带挑逗的目光紧逼之下,廉红药不得不羞涩地别开视线。
只是以触觉与眼角余光交织的微妙方式,尝试着为李秀之褪去衣衫。
由于视线受限,她那双微凉而细腻的手,在李秀之身上不经意间游走。
每一触碰都仿佛不经意间勾勒出了情人间的细腻与温情,气氛一时变得微妙而暧昧。
李秀之则是一脸淡然,坦然享受着这份来自师姐的特别“服务”。
而廉红药的心中却是如小鹿乱撞,羞赧之情如同火焰般在她体内蔓延,几乎要让她整个人燃烧起来。
终于,李秀之打破了这份微妙的平衡,带着一丝戏谑的口吻笑道:
“师姐,你若真是有心想抚摸师弟的话,不妨直言相告,我们大可寻个私密之地,比如师姐你的闺房,去细细品味。”
“师姐你这样在我身上摸来摸去,已经过了五分钟了,师弟的一件外衣都还脱下来呢!”
“咱这可是药王殿重地,药房外可是人来人往,难免引人侧目。”
“师姐,你也不想被别人看到你在药房里对师弟我上下其手吧,这可是有损师弟我的清誉啊!”
廉红药羞赧至极,浑身微微颤抖,猛然间转过头来,目光中闪烁着羞愤交加的光芒,狠狠地剜了李秀之一眼。
随后,廉红药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娇嗔的“哼”,仿佛是在责怪他的调皮与不羁。
然而,廉红药的双手却并未因此停下,反而更加温柔而缓慢地触碰着李秀之的胸膛,细心地为他褪去旧衣,再轻柔地将那套五台元青绸缀纳纱二方飞绣鹭鸶服穿在他的身上。
李秀之见自己穿戴一新,不禁心情大好,他轻轻踱步,旋转一圈,身姿挺拔,尽显风流。
此时,他注意到师姐廉红药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廉红药轻声细语道:“果真是‘佛靠金装,人靠衣装’呐!”
“师弟你虽然人坏坏的,但穿上这袭青色长袍后,却宛如春日里初绽的新绿,清新脱俗,整个人都散发着温润如玉的禽兽气质。”
“嗯~”
“嗯!???”
“师弟就当师姐在夸我了。”廉红药听了却也是捂嘴笑了起来,心中略显得意,似乎扳回了一城。
廉红药轻轻抬起她那素白如玉的手,指尖轻动,优雅地施展出碧波水镜术。
顿时,一面清澈如镜、波光粼粼的水幕凭空出现,映照出李秀之此刻的英姿。
李秀之对这身衣袍的满意度溢于言表。
衣袍裁剪之精细,线条流畅而又不失力量感,随着他轻盈的步伐缓缓摇曳,就如同春日里湖面被微风轻轻拂过,泛起一圈又一圈细腻的涟漪,美不胜收。
他静立时,衣袍随风轻扬,显得飘逸洒脱;行走间,袍角翻飞,又添几分儒雅之气。
青色的衣袍与李秀之白皙的肤色相得益彰,更凸显出他清俊非凡的气质,如同古书中走出的翩翩佳公子,既有书卷气,又不失英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