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墨公子?
“所以街头偶遇,以及合作做古玩生意,都是他刻意为之?”
云卿抿了抿唇,硬逼着自己从他所带来的影响之中挣脱出来。
既然决定与他划清界限,就不该为他所困。
前面还有很多事情等着她去做呢,她没那么多精力悲春伤秋。
“以后但凡是他来找我,都拒之门外。”
青兰张了张嘴,想要劝些什么,可对上她坚决的眼眸后,还是做了罢。
如今姑娘还未与裴玄和离,不宜与其他纠缠不清,否则外面的流言会生生将她给喷死。
即使想跟墨公子相伴余生,也得等她恢复了自由之身再说。
“好,奴婢记下了,咱们是回府还是?”
云卿看了眼外面的天色,“余伯应该快回来了,再等等,我有事交代他去办。”
母亲早产导致弟弟夭折的事太过久远,靠她自己去查,得查到猴年马月去。
余伯从小在侯府长大,比她还熟悉那些奴仆的背景。
让他去查当年伺候母亲的丫鬟婆子,定能事半功倍。
…
萧痕从侧门出来后,立在巷子里仰头朝二楼暖阁望去。
他大概知道她不愿意接受他的原因是什么了。
可眼下还不是向她坦白的好时机。
即便要追求她,也得等她与裴玄和离之后再说。
而他要做的,就是尽快抓住倾覆国公府的把柄,将裴家一锅端了。
“派去边关调查裴玄的探子有消息传回来么?”
冥起不着痕迹的现身,恭敬道:
“还没有,那裴玄在北境混得风生水起,想必收买了不少边将,
您再等等,应该很快就会有消息传来的。”
萧痕轻嗯了一声,视线落在暗处几个隐卫身上。
“玩忽职守,捏造事实,无中生有,回去领五十大棍,换几个机灵点的过来。”
冥起不敢替他们求情,硬着头皮道了声‘是’。
帝王又抬头睨了那窗户一眼,这才踱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