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撒谎了,你可能不知道,你每次撒谎,都会用手指揉搓衣角。”温以歌盯着张大亨,目光灼灼地说道。
张大亨听了,本来镇定的他,一下变得紧张起来,连忙把手缩了回来,改为去抚摸自己的脖颈。
看到这里,温以歌无比失望和心痛,她难过地说道:“看来你真的杀人了,其实,你每次心慌和撒谎,更喜欢抚摸自己的后脖颈。”
听到这里,张大亨越地手足无措,一边笑,一边哭,急着解释道:“没有,我没有杀人,我怎么会杀人呢,明明没有人看到的,不可能有人看到……”
“蠢货……”听到这里,张大林也知道,项飞的奸计得惩了,无论自己说还是不说,只要在场的人都不是傻子,都能看出他的虚实。
试想,如果项飞的手中,真的有铁证,又怎会用这些语言来激他,他恐怕早就把证据抖出来。
“你说没有人看到,其实,人在做,天在看,明白吗,你若是不信,我就帮你好好回忆一下,某天某时某刻,你是如何避开众人,将张小芹的尸体,直接投进宗门里的活火山的。”项飞不紧不慢地说道,却让张大亨倍感压力,一字千钧。
项飞越说,张大林的脸色越白,听到最后,张大林终于精神崩溃,一屁股坐在了舞台中央。
“张前辈,谢谢你提供给我的证据。”彻底击溃张大亨后,项飞又十分诛心地对张大林“道谢”。
听到这话,张大林本想争辩一下,但是,事以至此,又想到项飞身后的强者,他只好冷哼一声,直接飞走了,没有多说一言。
“杀人偿命!以命抵命!”
不知何时,那些曾经受到过张大亨欺压的百姓们,自地呼喊起来,要求项飞等人,当场斩杀张大亨,以免他以后再去祸害别人。
听到这整齐的呼喊,项飞沉默不语,没有作出任何回应,他一个外人,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很不容易了,再做,就过界了。
而且,他也没有获得可以当众杀人的权利。
这时,温以歌突然站出来,大声说道:“我是火焰宗宗主的亲孙女,之前,我一直以为,大亨虽然胡闹一些,但本性不坏,今天,我才得知,他早就变了,变得我完全不认识了,你们放心,我现在就将他带回去,直接按宗门法规来惩制他。”
项飞听了,略不放心地问道:“按宗门法规,他该当何罪?”
“欺压百姓,残杀同门,当诛!”温以歌的回答,掷地有声,毫不犹豫。
“那还不如直接在这里杀了,真带回去了,就算该杀,也没人敢杀,你做不了这个主的。”项飞提醒道。
说完,项飞直接将自己的斩龙剑拿了出来,继续说道:“杀他的最好时机,就是现在,再晚,就来不及了。”
看到温以歌接过了斩龙剑,缓缓向着自己走来,精神崩溃的张大亨,突然站了起来,一阵狂笑,质问道:“咱们认识这么多年了,你居然要杀我?”
“有些事情,可以被原谅,可以被救赎,但有些事情,绝对不行,这是原则和底线!”温以歌面无表情地说道。
“呵呵,你若是想杀我,只要说一声便可,何需自己动手……”张大亨说完,深情地看着温以歌,本想说点什么,又觉得没必要再说了。
他突然扭头看向站在温以歌身侧的项飞,面色狰狞地说道:“项飞,我没想到你也是一个阴险小人,今天我不小心跳进了你的陷阱,万劫不复,我认栽,但是,就算我死了,下了地狱,我也会永远诅咒你,我诅咒你这一生,爱而不得,我诅咒你,生生世世,永不幸福!”
说完,张大亨直接抓过温以歌手中的斩龙剑,对着自己的脖子狠狠一抹,瞬间血溅当场,气绝而亡。
被张大亨的热血溅在身上,温以歌也是受到了严重的惊吓,她神情惊恐,下意识地躲进了项飞温暖的怀抱里,却依然瑟瑟抖,泪流满面。
张大亨死了,当众自杀,尸分离,死不瞑目。
他的眼睛,一直死死地盯着项飞。
现场一片死寂,只有项飞的叹息,响彻在众人的耳膜。
这一刻,所有的人,突然对张大亨的死,起了一丝怜悯,他们突然对台上的项飞,有了一丝猜疑和忌惮。
张大亨是个坏人,那么,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项飞呢?他是好人,还是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