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儿越想越气,顾不得自己手臂上针孔还在流血,抬起两个胳膊,雨点般的拳头,拼命的捶打着战少白。
“都是你,都是你干的,你害的我的人生彻底完蛋了。”
战少白一脸无辜的看着风清儿:“你讲讲道理好不好?
昨晚是你要请我吃烧烤的,又不是我要吃的,现在你肠胃不舒服,怎么可以怪到我的身上?”
说着战少白捉住风清儿的手腕,想让她冷静下来。
风清儿越想越气,不争气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从眼角滑落。
战少白看着她泪如雨下的样子心瞬间揪了起来。
这女人怎么说生气就生气,战少白有些手足无措。
风清儿这样引来了的旁边的人全部都投来了异样的眼光,好像他欺负眼前这个女人似的。
战少白有些着急,又有些心疼,小声的哄道:“你别哭了,好不好?别人都看着呢!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了。”
听到这话,风清儿哭的更厉害了:“都是因为你,你就是欺负我了,唔……”
战少白已经被弄得没有脾气了,特别是周围的女人看他的眼神,就像看渣男似的。
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把风清儿紧紧的抱在怀里,不停的道歉:“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吃你请我的烧烤,不该让你肠胃不舒服,都怪我好不好?
我的姑奶奶,求求你别哭了!”
他从来没有哄过一个女人,没想到女人哭起来这么凶。
他也没见过他妈哭啊!也没见他奶奶哭过,在他的认知里,女人是不容易哭的。
怎么到了怀中这个女人这里,哭的杀伤力这么厉害。
风清儿听到还债压子的道歉,她心里好受多了,抽泣着擦掉脸上的眼泪。
她吸了吸鼻子,“你有带纸巾吗?”
战少白从兜里掏出一袋纸巾,递给风清儿。
风清儿从里面抽出一张纸巾,又把袋子扔回给战少白。
只见他把纸巾打开,放在鼻子上,用力的往外一擤。
擤鼻涕的声音响彻整个大厅。
把大厅里面所有人的目光都引了过来。
战少白急忙低着头,幸好他带了面具,不然真的是丢死人了。
他看着旁边的风清儿,这哪像个女人呀!
只见风清儿把鼻涕擤完之后,又擦了擦鼻子,把纸巾递给战少白。
战少白嫌弃的看着那一团纸巾,这女人要干嘛?不会是想让他拿那团纸巾去扔吧?
见战少白迟迟没去接那团纸巾,风清儿瞪了他一眼:“还愣着干什么?我都被你害成这个样子,让你丢个纸巾怎么了?”
战少白只好比着兰花指两个指尖,捏着纸巾的一角嫌弃的扔进垃圾桶,生怕上面的鼻涕沾到手上。
他战少白什么时候混成这样了?
哄女人还真不简单,一般人还干不来。
战少白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他是谁?他现在在什么地方?他在干嘛?
不是应该在战氏集团的办公室,喝着咖啡,吹着空调的吗?
为什么要来这里受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