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播的时候,你怎么突然进来了。”
“不能进?”陈清轨不动声色。
“也不是。”温漓没想避讳什么,就是有点不舒服,“你以后露镜,记得穿高领衣服。”
陈清轨没料到,“为什么?”
温漓道:“你锁骨的痣露出来了,不能给外人看。”
“……”
就算只有两个人,陈清轨的仪式感依旧很足,弄了两素一荤带一个肉汤。
温漓和他聊了聊周敬的案子,从侦查到起诉,历时两个月,下个礼拜终于要开庭了,陈清轨似乎很有把握。
温漓问:“毕竟是你爸,你有过犹豫吗?”
陈清轨反问:“他找人杀害我妈的时候,你觉得他会犹豫吗?”
确实,温漓没再说什么,饭后在沙发上看了会儿手机,然后去洗漱,从洗手间出来,看到洗完澡的陈清轨正好下楼,朝她这边走来。
温漓以为他要上厕所,往旁边挪了一步,准备离开,手却被抓住。
“去洗澡?”
女人咖色的裙角像蝴蝶,在陈清轨手背停留又飞走,他漫不经心捏着她软白的手心,垂头亲了亲她的唇。
本该是蜻蜓点水的吻,稍不注意就变成了法式热吻,温漓也没想到他会亲得这么重,舌根别舔舐嘴也合不拢,她眼底很快浮现水汽,含混发出单音节:“疼。”
陈清轨气息不稳地松开她,看她脸变桃红色,嘴微张呼吸,又红又肿,他没忍住又亲了下,沁着汗水的额头抵住她,手握着她裙下一截细腰,低沉道:“我从来没见过你为我这么费心打扮过。”
温漓听懂了,“搞了半天,你在吃醋?”
陈清轨把她抱起来,“彼此彼此。”
一眨眼的功夫,陈清轨就来到了沙发,温漓被他抱到了腿上,双脚岔开跨坐在他身上,裙摆泛起皱褶。
“这是客厅!”
温漓羞耻地推他,窗帘虽然拉着,可过于空旷的环境让人不安。
“没别人。”
男人磁哑的声音带着隐忍。
陈清轨含住她的手指,从指尖,吻向她脖颈深处,手探进裙摆,解开汹扣。
怀里僵硬的人一点点被他亲融化,裙子的肩带什么时候滑落肩膀的都不知道,室内虽然开着暖气,温漓还是不由一颤,除了洗澡未曾裸露在外的肌肤还没在冰凉的空气中待多久,迅速被男人温热的掌心覆盖,拇指和食指捏着,忽轻忽重地揉弄。
温漓脸红透,脑袋埋在他胸口怎么都不肯抬头,在客厅明亮的白灯下,第一次看清了他纹身的全貌,一轮黑色弯月悬在其上,恰好是他心间的位置。
看着看着,也不知道抽了哪根筋,她低下头轻轻吻着那处纹身,明显感觉到男人反应强烈,陈清轨气息很重,近乎强硬地把她从怀里揪出来,粗鲁的力道亲得温漓嘴唇发痛。
正七荤八素间,陈清轨突然不动了,慢条斯理地磨。
“你……”
温漓抬头看他,眼睛像浸了水,雾蒙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