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我妈怎么办?”
陈清轨没有作声。
温漓纠结一阵,“你妈最后是怎么同意离婚的?”
陈清轨:“被我爸打到瘫痪。”
“……”
陈清轨看她无语凝噎,笑了笑。
“人总会为自己的选择买单,头破血流才清醒。”
第二天早上,楚弥和岳悦都来了,和温漓在手术室外等。
“我哥肯定会没事的。”楚弥看温漓那么紧张,道:“他自己就是医生,心里有数,比起这个,你们在一起了?”
温漓看着手术室的门,“嗯。”
“恭喜呀,宋淮序还说你们不可能,回头我要狠狠嘲笑他。”
温漓神经很紧,心不在焉附和她,“看来你们进展不错。”
楚弥表情淡了些,“也就那样。”
岳悦听她们你一句我一句,忍无可忍,“清轨哥还躺在手术室里,你们在这拉家常?”
楚弥:“不然给他加油助威啊,他又听不到。”
结果变成她们你一句我一句。
温漓安静地站着,看到门上灯亮了,宋淮序戴口罩走出来,她第一时间上前问:“手术怎么样?”
岳池飞笑,“很成功。”
“好耶。”岳悦要进手术室看,被岳池飞一把拉回来,“他打麻醉还没醒,别添乱。”
楚弥笑着对温漓道:“太好了。”
“嗯。”
温漓舒展眉,听到手机响了,她看了眼是温母,去一旁接电话。
“喂,妈。”
温母道:“手术完了没有,清轨怎么样?”
“很顺利。”
“那就好。”温母语气一松,“你是不是该回来了?这年都快过完了。”
温漓不吭声。
“你还在气你爸?都过去这么久了,就原谅他吧,再怎么样他都是你爸。”
温漓轻轻叹气,陈清轨说得没错。
无论原不原谅都很累,远离麻烦的源头才是关键。
“好。”她不想再犟了,也不打算长期住家里了。
“我后天回去。”
陈清轨术后一个小时醒了,耳朵用纱布缠了一圈。
他微微侧头,温漓坐在旁边,看到他醒了,立刻靠近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陈清轨目光微动。
咔嚓,闪光灯晃过。
陈清轨眯起眼,看向温漓旁边的楚弥。
她举着手机,笑得像狐貍,“老哥病美人照,赚到了。”
陈清轨嗓音低沉:“删掉。”
温漓看着他耳朵,“你听得到了?”
“一点。”他握住她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