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这么紧张，里面存了些对我朋友不利的照片，我们也不追究她这部分的责任，只希望别公开。”
顾尧父母都是司法部门的领导，警察对他不仅不陌生，还要忌惮几分。
“他们的伤是你们打的？”
顾尧微笑，“正当防卫，他们先动刀子的。”
“能防卫成那样？”
警察语带警告，“阿尧，我完全可以把你们的行为定义为互殴的。”
顾尧并没有生气，轻飘飘一句，“被绑的是祁乐的女朋友，要不你先问问他认不认互殴这个罪名？”
祁乐这个名声实在太烂了。
那是没成年就经常进局子的混世王八蛋。
警察摆摆手，“下不为例。”
“辛苦您了。”顾尧揽着姜楠，躲避了警察的盘问。
吉安在跟霍昀洲汇报情况，两人就坐在车上等。
姜楠其实没被警察吓到，只是第一次跟顾尧单独相处，紧张加激动。
有种粉丝见了明星的感觉。
“大叔，谢谢你。”
“为什么叫我大叔？”
“因为，”姜楠挑眉，“你年纪很大啊！”
顾尧笑得无奈，“你是给我抬辈分还是给你哥降辈分呢？”
姜楠坐正，乖了许多，“额，那我以后不叫你大叔了。”
“随你便。”
顾尧心想，要不是这次为了贺晴，估计他本来也没机会跟这小丫头见面了。
本来都不是一个圈子的人，也不会深交，叫他什么都无所谓。
吉安回到车上，“姜小姐，先送您回家？”
“哦，好，谢谢了！”
车子启动，她装作看风景，漫不经心地瞥了眼顾尧。
顾尧撑着下巴看着窗外，明明没做什么，也没说什么，但姜楠心里一咯噔，被他的深沉打动。
他至今还会悼念他以前的妻子吗？
听说霍昀洲那边的朋友，每个都是成双成对的，顾尧心里会难过吗？
姜楠思考了一路，这个有故事的男人深深吸引着她。
车子到了姜家，她跟顾尧道别，对吉安道谢。
夜色里。
吉安从后视镜看了顾尧一眼。
顾尧的视线紧追着她的背影。
“吉安，你也看出来了？”
吉安轻笑，“小姑娘都藏不住事，何况心里已经藏了人。”
他跟顾尧平时工作就很机敏，刚才姜楠偷偷看了顾尧不下十次。
傻子才看不出来她对顾尧有意思。
可顾尧轻嗤一笑，捏了捏无名指的戒指。
“我这辈子也不可能再爱上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