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有多成功，他不敢告诉沈念安，怕她受到惊吓。
反正只要是这个圈子里的人，基本上都听过他Frank的大名，但没有人知道其实他就是Frank。
沈承文胸有成竹的样子让沈念安松了口气，“我就是怕离婚后，给你造成困扰。”
“就算造成困扰，我也不希望我的妹妹在霍家受气。”
他揉了揉沈念安的头，“以后你就开开心心，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好了。”
“嗯。”沈念安笑着擦掉眼角的泪花。
下午的时候，他们看望完沈自明，正准备离开，却在疗养院门口看见一道熟悉的人影。
离婚后第一次看见霍昀洲，沈念安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好在沈承文把她护在了身后，“别紧张，我来应付。”
沈承文从小到大都特别和善，能跟别人交好从来不交恶。
这一点上，他跟季司礼有明显的不同。
季司礼的温和只对自己身边的人，而沈承文的亲和是对所有人，周到而从容。
但这样的男人骨子里也往往很薄凉，因为对所有人都一样，很难察觉他心中的那个例外。
这一点连沈承文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就算是和霍昀洲这样僵硬的关系，沈承文依旧可以笑得云淡风轻，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和他说着那些寒暄的话。
“昀洲，你不会是来看我爸的吧？”
多日不见，霍昀洲整个人好像瘦了一大圈。
“爸——”
霍昀洲抿了下唇，临时改口，“叔叔怎么样了？”
沈承文给他递了根烟，“还是那样，没有醒。”
霍昀洲拢着打火机的火苗点燃，又继续跟沈承文说了些闲话家常。
一根烟的功夫，沈念安已经没有那么紧张。
她安静地站在沈承文身后，山林间的风吹的她裙子都往后飘，她周身散发着岁月静好的柔美和温婉。
霍昀洲感觉到她变了，但又说不上来哪变了。
看了沈念安还没两秒，沈承文侧身挡住了他的视线。
“很奇怪，以前你们没离婚的时候都没见你来看过我爸。”
那时候的霍昀洲，偏执，怨恨沈念安到极点。
哪怕之前跟沈家关系再好，他也不想跟沈念安沾上半点关系。
被逼着娶一个自己一直当成妹妹的女人，这种滋味比吃了苍蝇还让他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