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提醒她要克制,也会适当的拒绝,但如果她真的想要,他都会给。
陶竹笑嘻嘻的:“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还挺诚实的嘛。”
平时在外面,蒋俞白是多温和疏离的一个人啊。
在家里被她气的满脑子脏话。
阳台上,养着一盆金贵的小百花,细细的花蕊,轻轻一拽,就掉了。
沙发边,蒋俞白的下巴绕过她的肩,掰过她的脸同她接吻,他冷白色的皮肤之上青筋隐隐起伏,冷淡的眼底像燃起了一场烈火。
月光昏昧,屋内混沌。
她被他顶到沙发背,蒋俞白的唇贴着她修长白皙的脖颈,低哑的嗓子威胁:“你再说一次?”
当事人陶某属于又菜又爱玩那挂的,泪眼花花地说不敢了不敢了。
蒋俞白可太了解这孩子了,相当识时务,这会儿说不敢了,等会儿过俩小时她就再再犯,就必须得把她制服了,所以这次结束,她嗓子都哑了。
出于同样的原因,他们的新家暂时没有住家阿姨,没人帮他们放洗澡水,蒋俞白直接把人抱到莲蓬头下面,打开花洒。
她身上那件衣服穿了跟不穿没什么区别,两下就给剥掉了。
陶竹半天才反应过来脸上的是热水,蒋俞白一手抱着她,一手撑着大理石瓷砖,看见她这个反应又觉得无语又觉得好笑。
小色批。
陶竹是真的迷糊了,她都不记得有几次,热水这么一打,她朦胧间已经想不起来,他刚才戴了没有。
雾气蒸腾的卫生间里,陶竹的声音还没水声大,问道:“俞白哥,你想要小孩吗?”
他不小了,这种事多了以后,陶竹自然而然地就往那边想了。
其实蒋俞白戴了,所以他不明白陶竹为什么要这么问。
陶竹解释说:“咱俩结婚结的早嘛,而且又一直在这样那样。”
他哪样哪样了?不是她一直要的吗?
蒋俞白都要气笑了,玩笑话差点脱口而出。
可话到嘴边,他又收回来了。
别看她平时看上去没心没肺的,但是蒋俞白知道,她在感情这事上其实也敏感,不然当初就不会把对他的那份喜欢藏那么久了。
有些玩笑能跟她开,有些玩笑不能跟她开,开了她是真的会难过。
他低着头,花洒的水笼罩着两个人的身体,他拿给她肤质定制的磨砂膏慢条斯理地清理她身上的角质,想了下,认真地说:“现在还不想,养着一个大的,还得养个小的,我暂时还没做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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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俞白的生日是在一月二号,小时候蒋俞白特别喜欢这一天的生日,因为大家都放假了,都可以来给他过生日,长大之后那种欣喜的感情就过去了,同样也是因为假期,哪哪人都多,因此往年的生日他都喜欢一个人在家里过。
但是因为这一年有了陶竹,他想着就借着这个日子,上山带她去看看爷爷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