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祈研说:“你去陪他玩吧。”
李明要是一直在哭,只会引来更多麻烦。
柳云看向她:“你一个人能行吗?”
温祈研无所谓:“可以。”
柳云被李明带走了,现在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她不仅要找线索,还得分出神来注意着周围会不会有人突然出现。
是个高难度的活。
温祈研一边在房子里转圈,一边想:徐凤芝已经死了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那么她的尸体在哪里呢?
如果她在这个屋子里,要自杀,会选择什么方法?
在这样一个对女性充满恶意的环境里,想死实在是太容易的一件事了。
对了,地下室。
那是她们吃饭的地方。
但是她们每次都只是吃饭,她还从来没有好好地看过那里。
劫持
温祈研举着一个小小的煤油灯,侧身沿着悠长的楼梯下去。
这条路徐凤芝带她们走了很多遍,她不算陌生。
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饭桌。这两天她和柳云都是在这里吃的饭。
但……没有床?温祈研举着灯环顾了一下四周便皱起眉。
不然徐凤芝每天晚上都住在哪里?
她伸出手在餐桌底下摸了摸,果然摸到一个长方形的凸起。
她用手捏住这个凸起向右旋转了一下,面前的桌子颤动了一下,然后左右分裂成两半,露出了一道暗门。
温祈研举着小油灯小心翼翼地探头走了进去。
违和,很重、很重的违和感。
这是温祈研见到这间房间的第一感觉。
房间不是很大,装修也不是很好,出人意料的是环境还挺干净。
温祈研之所以会觉得违和,是因为房间内的陈设与装饰都不太像是一个从贫穷落后的小村子里成长起来的女人能布置得出来的。
温祈研偏了偏头,暂时把这种想法放在一边。
整间房子太暗了。
唯一的一个光源还是墙壁上朝南开的一个小窗户。
她摸索着把墙上的开关打开,眼睛差点被刺得睁不开眼。
这灯未免也太亮了一些。
夜幕降临的时候,对面的人应该很轻易就会被这扇透出比别人更多更亮的光的窗户吸引视线。
等一下?
温祈研起身,背对着窗户往前看了一眼。
从她这个角度正好能看见墙上挂着的一幅巨大的画。
肯定不会是装饰意义,因为连个画框都没有。
真正有装饰意义的画是像他们在《被肢解的女人》那场游戏遇到的顾忌挂在墙上的恨不得当做贡品祭拜的那种。
这幅画只是拿了一张白纸,作画的人在白纸上简笔勾勒了一个人形,人形保持着一个挥手打招呼的动作,中心还写了一个名字:jac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