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钱气冲冲回到牢房,一鞭子甩了过去,“他娘的,敢耍老子,给我关押在最里头那间。”
裴敬皆了鞭子,冷冷看向他。
支钱下一鞭子过来自己被拽了一个踉跄,知晓这是个练家子,便不敢再继续,只能恶狠狠的命人将人关押起来。
“我的令牌!”顾桓冷目看向支钱。
支钱怕他动手,后退了一步,“什么你的,入了老子的手就是老子的!”
顾桓定定看向几人,正看的几人背后出冷汗,心里毛的时候他收了目光,转身往里头牢房而去。
直到牢门关上,几人这才松了口气,支钱恶狠狠看向顾桓,“他娘的是条蛇,入了牢房也得给老子好生盘着!”
“这么喜欢我的令牌,我倒要瞧瞧,你能用几日。”顾桓寻了处干净位置坐了下去。
牢房的恶臭昏暗光线让他忍不住眉头紧锁,没料到分开关押,也不知裴敬情况如何。
看他样子,令牌应该送上面去看了,这宁州倒是出乎他的意料。
他倒要看看,宁州衙门想玩什么!
裴敬坐在牢房里,里侧几个妇人一身污秽,木着脸,见裴敬进来也只是给了一个讶异的眼神。
其中一个年长的看了裴敬模样,心中一惊,“姑娘最好现在弄脏了身子,不然有你受的。”
其中一个年纪不大的女人咯咯咯咯的笑,“提醒她做甚,一起脏了岂不是更好。”
裴敬面色一变,便提醒她的老妇人颚,偷偷从怀里掏出单独收起来的小刀。
说起来还得感谢顾大人,嫌弃拿着小刀是验尸过的,剩下舍不得用也更是没用上的这柄自己单独收了起来。
被押入牢房挎包和银俩都被摸了去,大人任由他们押解入牢应当是顺其自然想看看宁州什么情况吧。
几个衙役这般大的权力,随便押解进大牢,他们二人入大牢都过了几个时辰了也无人查案问案。
一同被押解进来碰瓷的那男的也不知关在何处,正好出了案子应该查案问案。
从始至终,只问了两人是不是本地人,然后就麻溜的带走关押。
不过一炷香,来了两个衙役,打开牢房,看向裴敬,眼中闪过惊艳。对视一眼,“新来的,跟我出来。”
裴敬起身,那之前的妇人面色担忧,想起身阻拦被惊一人咧嘴笑着死死拽紧。
“可是查清了?”裴敬皱眉。
俩人咧着一口黄牙,“跟我们来就知道了。”
裴敬看两人眼神,不由厌恶,紧了紧藏在袖中的刀起身跟上。
“姑娘。”老妇人忍不住呼喊。
迎接她的是两个衙役警告的眼神,女子幸灾乐祸,捂住老妇的嘴。
见两人识相,这才锁了门。
被带入的是单独刑房,正好路过顾桓的牢房,顾桓起身,“敬儿。”
裴敬回头看了一眼顾大人,颚,“我没事。”
顾桓有些焦躁,他当初就不该以身犯险还带着裴敬。
那俩畜生的眼神他清楚,他办案不是一年两年了,他二十二岁接手皇城司几个年头了他什么没见过!
“来人,开门!”
“把唐明信给本官喊来!”顾桓有些焦急。
隔壁牢房传来大笑,“哈哈哈……又疯了一个。”
裴敬也明白二人意图,朝两人笑了笑,“两位差爷,我知道接下来会生什么,能否替我解开桎梏,我一介弱女子也逃不了。”
两人看她一路乖顺虽有些心动但不敢大意,“刚那男子是你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