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有给长乐选择权,妥协或是拒绝,不然不会派保姆车跟着。
“算是吧。”若真的要比较现有的资源,长乐的确比其他新人演员更有关注度。
代驾司机抵达,岩井扶着长乐坐到副驾驶才离开。
而当车拐进长乐公寓门口处的停车场时,安室正好从公寓门口走出来,默默注视着代驾停车。
他已经超一周没有机会来长乐家过夜了,期间长乐去波洛喝过两次咖啡,可惜正巧遇到学生放暑假,客人接连不断。那两次见面,连话都说不上几句,两人只是身处在同一个空间,默不作声地陪伴而已。
这一周,他已经查到赤井秀一现在的落脚点,接下来就要去部署抓捕行动。satan组织在日本的行动也越来越密集,双线任务同时进行的zero小组已经好几晚凌晨下班。
所以,他在行动抓捕赤井秀一的行动前,给zero小组放了几天的假以养精蓄锐。
毕竟,已经被盯死的猎物,逃不掉。
长乐在车内付了司机的代驾费,等司机离开停车场,安室就拉开副驾驶的门把人抱出来。她身上的酒味很重,想来应该喝了不少。
下巴搁在安室的肩膀,长乐双手圈住他的脖子,不解问:“你怎么知道我这时候到家?”
她只和安室说了晚上要聚餐,并没说几点能散场回家。可是安室的模样,就像是知道她快到了,特意下来接她。
安室扫一眼长乐车内亮着微弱灯光的行车记录仪,随口道:“我在楼上观望很久了,看到你的车,就下来等你。”
“这样啊~”本来就是随口一问的话,长乐当然不会思考这个方案的可行性。她的脑袋在他肩头蹭了蹭,有淡淡的沐浴香,金色的发还有点湿润。
再加上醉酒,她有些昏昏欲睡,说话的声音不如平日般清脆,而是软绵绵的,更让安室多了一丝保护欲。他见左右无人,低头在她的嘴角留下蜻蜓点水般的吻:“为什么不让我来接你?”
长乐双脚随着安室行走而前后晃动,镶有碎钻的高跟鞋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着细碎的光。她似乎不满安室不足一秒的接吻,笑盈盈地按住他的后脑,仰起头重新吻上他的唇,唇齿间带着酒味,仿佛要把他也灌醉。
电梯门打开,叮咚的提示音也没让长乐找回意识放开安室。所幸,没有人搭乘这部电梯。
安室抱着她走进电梯,长乐意犹未尽地松开,看向他的眼睛里依旧蕴着爱意,回答他刚才的问题:“岩井姐也在,她不知道我们的关系呀。”
安室微微一笑,对于不能公开这件事,长乐比他还记得牢:“我可以伪装一下。”
“唔……戴个帽子,戴好口罩,再戴一副墨镜吗?”长乐想象着那副样子,莫名觉得像他们的初遇,她就是全副武装地出现在波洛咖啡厅。
“好方法。”安室像哄小孩子般迎合她的话,只是脚步逐渐加快。
进屋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长乐放倒在卧室的床上。
“我还没有洗……”
长乐来不及把话说完,就陷入到这场意乱情迷中。应该有酒精的作用,长乐比之前更为热情,甚至会攀附在安室耳旁教他,何时更快一点、哪里更深一些,还有什么地方更重一点。这样的她,直接让喜欢持久战的安室过早结束了战斗。
“……”
第一次的时候都忍住了,这一次没忍住。自尊心作祟,安室有些尴尬。尤其是对上长乐水盈盈中透着疑惑的眼神,他居然有一瞬间都不敢对视,瞥向了掉落在地的被子。
“其实……”长乐嘴角抿着笑,还是决定安慰一下受挫的男友,她摸到床头的手机,按亮屏幕,估算她到家的时间,做简单的加减法,“40多分钟,挺长的……”
“……”
这句安慰,与往安室心里扎刀子也没太大的区别。
他从长乐身上起来,剥掉还挂着的胸衣,揽起她就往浴室走,声音别扭又不服:“洗好继续。”
这边一室旖旎,另一边却是冷漠的会谈。
在连路灯的光都透不进来的小巷内,藤真健司与外事情报部一课的上司池田龙泰正站在尽头处。
池田递给藤真一份资料,藤真打开微型手电逐字阅读。
“这个人经常出现在警视厅,上次你家小宝贝被当做人质的爆炸案,大巴车的炸弹也是他拆的。”
“看他的履历不像是会拆弹的人。”藤真把手电咬住,一手拿稳资料,一手翻页,然后继续说,“接着查,这里面有用的东西不多。”
“等你结束任务,再抢回来不就好了?既然是那个组织的人,知道你的身份后,自然不敢再你面前乱晃。”
藤真把资料还给池田,关掉手电:“我怀疑他知道我的身份。”
“因为源长乐?我不是让你分手的时候,把照片清理干净吗?”听到这,池田一改老不正经的语调,严肃斥责。
“我以为不会有问题……”藤真舔了舔唇,回想起他决定和长乐分手后,仅有的几次见面。
长乐从不介意他玩她的手机,所以,她并不知道,好几次藤真拿起她的手机,都是为了把相册里的上百张合影删除。
在他们相拥而眠的最后一个夜晚,他不停地索取,直到长乐精疲力尽。接着,他解锁长乐的手机,在黑夜里反复地看那些合影,终是没有忍心按下删除键。
“我会派人去试探他,你最好想几个身份暴露后的方案,在组织里与其他卧底保持距离。”
算数题
七月中旬的天气闷热,安室与长乐昨晚又做了许久的运动,室内温度更是呈直线上升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