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透的没关系啦~”
长乐正欲脱衣洗澡,想起自己车内还有备用的小瓶装护肤品,洗澡后不护肤,她的确有些难适应。
于是,她匆匆就跑下楼取上来,把水、乳放置在安室的刮胡刀旁。
独居男性属性明显的公寓里,也因此有了一丝恋爱的味道。
取下玉簪,再脱掉衣物。长乐打开温水淋在身上,将洗发水挤在手心,涂抹在发顶揉开,她才发现安室迟迟没有进来。
“透?”长乐边揉发边探出头望,结果看到他的男朋友正站在水池旁帮她洗刚换下来的文胸和内衣,她又惊又羞,赶忙制止他,“我自己洗就行,你放下!”
“现在洗好,明天你就能穿。”安室似乎完全没有感觉到她的害羞,继续搓着手里的黑色蕾丝内裤。
“拜托了,你赶紧放下啦!”长乐顾不得自己满头的泡沫,关上淋浴赤着脚走出去,想直接上手夺走。
安室无奈地笑了,单手搂住浑身湿漉漉的长乐。
长乐头发的泡沫沾到些许在安室的脸上,他的衣服也因两人之间的拉扯,湿了大片。原本温馨轻松的氛围,渐渐暧昧起来。
将内裤放入已经换好清水的水池中,安室抱紧长乐不让她瞎动弹,指尖顺着她的脊骨一路向下,感受她随之而来的细微颤抖。只可惜,这里没有能让他肆意妄为的必需品,他只能忍着欲望:“我们之间,你有什么好害羞的?”
的确如安室所言,两人做过最亲密的事。但是长乐埋在他脖颈间的脸颊越发燥热,自懂事以来就是自己洗自己的衣服,从来没有男性帮她做过这件事,让她一时难以接受。
“还、还没有别人帮我洗过,我、我……”长乐不敢抬起头,支支吾吾地还想说些什么辩解。
安室感觉到贴着自己皮肤的脸庞越来越烫,放低声音哄她:“别害羞,我是你男朋友,只是洗衣服而已,没关系的。”
以前和藤真偶尔住一起时,他也想动手帮她洗贴身的衣物,却被长乐很坚定地拒绝了。后来,藤真见劝说无效,就随她性子而去了。
但是安室不同,那些长乐内心不能接受的事情,他总能在半哄半强势地态度下,成功达成目的。比如上一次,他用舌尖将长乐送上高峰,比如这一次,洗了一半后,怀里的长乐好像也没那么抗拒。
安室轻柔地吻上她的肩,安抚道:“听话,你先去洗澡,我帮你把衣服晾好就进来。”
“嗯……”长乐脸庞还是红的,瞥一眼躺在水池的内衣,像是在做心理建设,数秒后,才迈开步子重新回到淋浴区。
等安室晾好内衣,重新回到浴室,长乐已经穿上他的白色衬衫,站在水池旁吹头发。他抬手打算接过吹风机帮她,长乐笑道:“你身上衣服都湿了,赶紧去洗澡吧,我自己可以。”
很快,两人就一起躺在卧室,准备休息。
长乐的床虽然大,不过他们平日睡在一起,安室会下意识把她揽在怀里。所以现在躺在单人床上,也并未觉得拥挤。
被窝满是安室的味道,令人安心,长乐枕在安室的臂弯,诉说着妹妹与她的对话。在发泄过情绪后,此刻的她语气很平淡,像是在说电视剧的剧情,而不是她本人的经历。
在长乐陷入沉睡前,她轻声说了最后一句话,便是这一句话,让安室久久无法入眠。
“吶,透,等我变成安室长乐,就拥有只属于我的家人了……”
失眠治疗
安室因长乐那一句期待,辗转难眠。脑海里挥之不去的,都是如何在组织内爬得更高、加快围剿组织的进程。
庆幸的是,有关赤井秀一的谜团,只剩下最后一块拼图,也即将找到答案,目前进度都在朝着有利公安的方向前进。
借着月光,安室注视着枕在他臂弯内的长乐,她嘴角含笑酣然入睡。
当捅破最后一层防线后,两人相拥的夜里很少会穿着睡衣睡觉,基本都是肌肤相亲。
这次的长乐,身上却套着安室的衬衫,安室也久违地在家穿上睡衣。要问原因,自然是安室担心控制不住自己压抑一周的性欲。
就算是现在,安室只要想起衬衫里是长乐一丝不挂的胴体,他就有些口干舌燥。
或许是他的视线过于热烈且专注,长乐的睫毛轻颤,缓缓睁开了眼。
长乐的眼里带有零星的慵懒与迷茫,她微微抬起头,搂住原本枕着的手臂收进被窝里,帮他轻轻捏着手臂,再往安室怀里靠近些,闭眼呢喃:“是不是被我枕麻了,下次你可以叫醒我。”
安室吻在长乐的额头:“不麻,只是在想……怎么做才能尽快满足长乐的愿望。”
“愿望?”长乐似是还未完全清醒,忘记了入睡前的呓语,木然地重复这个词。
随后,长乐的呼吸声均匀传来,安室以为她再次进入了沉睡。她却伸手轻抚他的发,顺着发丝,一下接着一下,像哄小孩子,语气软绵犹如梦话:“别有压力,我们顺其自然就行。”
说完,她的腿下意识地抬起一条,搁到他的小腹,似乎又进了梦乡。
“……”
长乐一定是忘了,自己下边什么都没穿,才敢做出这么胡来的动作。安室身体越来越紧绷,喉结上下滚动,单手抚上长乐的腿,一路向上循去。
熟悉的触感,还有抵在腿侧逐步变化的温度。这下,把半梦半醒的长乐彻底惊醒了。
她蓦然睁眼,保持姿势沉默数秒,似是在感受自己在做梦还是安室真的在乱动。
事实证明,她的确不是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