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想要去抚摸宝石的内面,举在空中的手突然顿住了。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当时取下宝石的那只手的触感,不像是普通柔软温热的手指,而是冰凉的坚硬的手指。
——是武装色霸气。
按照多弗的话,自己似乎从小就会武装色霸气,所以小时候给多弗展示过类似的东西也并不是说不过去。
“不是普通的吊坠吗,还真有我的作风啊。”
莫里瓦尔把武装色霸气凝聚在手上,闭上眼睛放空了大脑,抚摸了宝石本身的构造。
虽然没有记忆,但是要是从小到大那么多年自己都在戴类似结构的东西,身体大概是有记忆的。
如果真的和自己想的一样的话,那么大一块宝石,里面大概……
“果然,这是什么,白色的药丸?”莫里瓦尔把镶嵌在宝石中间的那颗看起来就很奇怪的白色药丸拿了出来,在手里把仔仔细细看了两下。
“我大概不会把毒药塞在这种地方吧,啊,也说不准,但是按理来说表面有毒药的话,里面有解药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出于对自己莫名其妙的信赖,莫里瓦尔一口把药丸吞了下去,然后仔细研究了一番,把吊坠上的家纹记在了脑海里后,宝石放回原位,又悄悄地回到了原来的房间。
晚上的时候,多弗和他的家族回来了,一回来又死熟悉的血腥味。
莫里瓦尔的脑袋昏昏沉沉的坐在沙发上看书,脸上浮起不自然的红晕。
“你怎么了,发烧了?”多弗皱起眉,把手背放在了他的额上。
“你在家做什么了?”
“没干什么,就是不舒服。”莫里瓦尔装作茫然,窝在了多弗怀里。
他敢说自己是吃了那枚药丸才突然这样的吗。
莫里瓦尔发现多弗真的很喜欢自己顺从的模样,只要自己眼里只有他,不会表现出抗拒,多弗连动作都会温柔几分。
“要吃点药吗,啧,你身体不是已经好了吗。”多弗朗明哥一把把身体越来越烫的莫里瓦尔公主抱了起来。
莫里本就纤细的身体在多弗的怀里显得格外娇小。
多弗两步走向床边,把莫里瓦尔塞了进去,给他盖上了被子。
他看起来有些疲惫了,却还是帮莫里瓦尔换了衣物,还给他敷了冰袋。
“多弗,我好热,感觉好痛苦,会死掉吗……”
——多弗,我好痛,有时候吃了药也好痛,会死掉吗。
那张稚嫩的脸似乎又浮现在了眼前。
多弗朗明哥最开始认识莫里的时候,他身体还没有好起来,时不时会随着发病痛得眼泪一直流,也是那次,多弗头一次产生了同情或者类似‘怜爱’这样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