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棍子,大概这么粗的木棍。。。。。。”
明溪比划了一下。
顾延舟皱眉,“他是大脑淤血所致的昏迷,虽然现在没事了,但部位还是很危险的,再上去一点怕是会醒不过来。”
明溪心里好像有什么塌了下,说不上的难受。
她有点不能想象,傅司宴醒不过来是什么状况。。。。。。
顾延舟安慰她,“万幸没有,养养很快没事的。”
他想起什么,又提了一嘴,“不过,我看那个伤口,不像是木棍,倒更像是铁棍敲的。”
顾延舟一提醒,明溪突然想起来。
傅司宴踹那个仆从时,木棍落地的声响,非常的脆。。。。。。
那声音,确实不像木棍,更像是铁棍!
现在想想,当时那个感觉没错,宋欣是想要她和宝宝的命!
她是真没想到宋欣竟能狠辣至此。
顾延舟看明溪面色不是很好,问她,“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不用了,我想陪着司宴,谢谢顾教授。”
顾延舟看着明溪的背影,摇了摇头。
两个口是心非的人,凑一块去了。
。。。。。。
床上。
傅司宴身上穿着病号服,右边肩膀和后脑都缠着纱布。
他睡着的时候,那股与生俱来的凌人之气消散了很多,连着轮廓线条都温柔了不少。
明溪忍不住伸手,用指尖去描摹他英挺的眉头、鼻梁还有下颌。
老天爷果然厚待他,每一处都精致得不像话。
她的手,鬼使神差抚上了他的喉结,这是她肖想已久的事。
傅司宴喉结凸起的弧度很性感,像高耸的峰峦。
以前在床上,她总是规规矩矩,不敢放肆。
现在她突然觉得,既然要离婚了,不摸一把总是吃亏。
指尖下的喉结突然动了动。
明溪还没来得及收回手,傅司宴就已经睁开了眼。
目光碰撞。
男人瞳仁黑得像宝石,看人的时候仿佛有个漩涡,要把人吸进去。
明溪的心瞬间提了起来。
想要收回指尖,却被他一把握住。
“偷偷摸摸干什么?”
傅司宴声音冷冷清清,没有刚睡醒的疲态。
明溪心里一紧,脱口而出,“有个虫子。”
“虫子?”
“嗯,我帮你拂开了。”
明溪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紧张之下,也忽略了那只紧握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