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庆梅看向儿子:瞧瞧,这说得是人话吗?
张坤水再接再厉:“就像她说了,她已经掉下来了,人生该由她自己掌控了。你控制不了她的人生,又不能把她装回去。要不,你给她贴张照片在屋里,一天三顿祈祷她平安无事?哎呦,干什么?”
张千雪的手被小妹打开,皮笑肉不笑道:“张小七,你咒我呢。我看你最近是被人养得太好飘了是不是?”
张坤水摸摸自己被捏疼的脸,嘶嘶嘶吸气:“你够狠,我看你就是嫉妒。”最近灵气独食吃得多,短短不到一个月,他都快筑基了。颜色能不好吗?不说他姐,他妈看了都嫉妒。
张千雪嗤笑,瞥眼敖胤之:“我可是听说,有人马上就要回城了。”
敖胤之默默吃饭。
张坤水哈哈大笑:“你怎么知道?我可每天都在祈祷他赶紧回城?”
敖胤之差点被一口饭呛道,满眼不可思议地看向自己的‘小媳妇’,是他想得那个意思吗?明明他们最近一切都很和谐,他以为,他以为……。
张千雪:“你怕不是在做梦,多少男人回城,还能想起乡下的黄脸婆。”
张坤水:“抱歉,你可能理解错的我意思了。我这个人向来向往自由。这家伙回去之后,我们还是要保持婚姻关系的,这样的话,我就不用结婚,也不用带孩子。看看,我是不是比你自在多了?”
巫庆梅:……
张京墨:……
虽然知道女儿是儿子,但这发言是不是他奇葩了些?
敖胤之:……看来他得快些把工作稳定下来,好把人弄过去。
离别,相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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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知道你要走,我们一句话也没有说……。”
新历9月是个适合离别的季节。
继张三姐豪情壮志的踏上她得华安市‘征程’之后,敖胤之也背上了行囊。
张坤水自从发现他拒绝不了这个男人,或者说是拒绝不了开荤之后的诱惑后,就任由内心的任性,在临别之际和人狠狠疯狂了一把。
对方也不知道是不是知道他的隐藏意思,最后的这段时间,恨不得让他下不了床。
要不是他妈忙着上工,他爹又因为某市领导的‘错误判断’,遭受了无妄之灾,最后被上面亲自安排到大河公社的粮仓去做会计,他都不知道要怎么掩盖。
就是快活完了,越靠近离别,越是空虚。
“时间快到了,你快上车吧。”张坤水好奇的打量着面前满是时代印记的绿皮火车,催促着仿佛一只被丢弃的大狗的男人。“对了,我给你的东西,你好好保存。那可是我好不容易才弄来的。尤其是那块看起来像是石头的吊坠,说不定危机时候能救命。”
“嗯。”敖胤之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来送别的人。
这人似乎没有他的不舍,轻松自在得像个冷血的负心汉。
可是他依然害怕在他离开之后,这人会哭。
他不敢说什么伤情的话,只希望回去之后,能够快点被安排好,然后再来接人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