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池也看着一言不发的大孙子,又看看后面捂着脸一脸委屈样的傅砚辞,摇摇头一句话没说,安静的吃着面前的饭。
小两口的事,还是让他们自己解决吧,他这个做长辈的没办法插手。
177把自己夹呕了
夜幕低垂,城市的喧嚣逐渐被霓虹灯的闪烁所取代。
傅砚辞抬头看着上面的字母,认可的点点头:“kari、卡铭,这个酒吧老板挺会取名。”
“想加盟?”池安抬手整理手腕上的腕表,和傅砚辞并肩朝里面走。
傅砚辞:“算了,我还不想给自己找这么多事。”
走进内部,耳朵瞬间被音乐声充斥,听着音色还有几分熟悉,是宋文璟的歌。
吧台后面,调酒师正熟练地摇晃着调酒壶,冰块与玻璃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他的动作流畅而优雅,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表演。
吧台上,一排排酒瓶在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从昂贵的威士忌到色彩斑斓的鸡尾酒,应有尽有。
“宋文璟好像快开演唱会了。”池安想想来之前宋文璟说的事,貌似是在八月。
瞪了一眼朝着池安靠近的男人,傅砚辞默不作声将池安揽到怀中,向周围的人宣誓主权:“他主动跟你说的?”
“有段时间他挺忙的,顺嘴问的。”察觉到傅砚辞的动作,池安没说什么,视线落在酒吧的另一侧,那是一个相对安静的区域,几张圆桌和沙发散落其间,供那些想要远离喧嚣的客人使用。
大致看过去没什么问题,但是对于在这生活了二十多年的池安来说,那几个人的目光太过熟悉,今晚绝对不会太平。
池安:“包厢在二楼,快点上去吧。”今晚他不想惹事,希望那几个人能老实点。
“我看到他们了,要先解决吗?”音乐声太过嘈杂,傅砚辞只能贴在池安耳边,“隐患不适合留着,提前处理才能安心。”
“先上去,我会找人过来。”明白傅砚辞的意思,但是池安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脏手,更何况,他的手在后天要去拿红本本,现在脏了寓意不好。
傅砚辞:“行。”
到了二楼走廊,确定没有人后,池安才掏出手机发了一条消息出去,随后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面不改色的推开一扇门,带着傅砚辞走进去。
“哇哦!池少爷,这位就是你的男朋友吗?看起来非常帅气。”金色头发的女人放下酒杯走到池安面前,眼神放肆的上下打量。
“是的贝拉,已经订婚了。”池安礼貌回应。
“哦~那就是···未婚夫了,你好,我叫贝拉。”贝拉面带笑容,从容不迫的朝着傅砚辞伸出手。
“你好,我叫傅砚辞。”友好还是纯恶意,这两者傅砚辞还是分得清,伸手做了样子,给足贝拉面子,傅砚辞笑着收回手。
俩人的手并没有碰到,贝拉也不介意,理解傅砚辞的意思,至少傅砚辞是愿意做给其他人看:“池安,你这个未婚夫很不错哦。”
傅砚辞:“谢谢夸奖。”
角落里,拜尔德看着出现在门口的俩人,一口牙差点咬碎,刚开始灯光有些暗,他并没看清那两人是谁,直到贝拉带着他们走到灯下的时候,拜尔德才想起那天的经历。
“怎么会是他俩?!那个人就是池安?!”内森的脸色也变的异常难看,仔细回想那天有没有说过什么得罪他俩的话。
有些话只能在正主不在的时候和朋友打打嘴炮,要是真让他在池安面前那样说,他肯定是不敢的,池家什么地位,他算什么鸟?
“怎么办?要不我们偷偷溜?反正也算是来了,这里又没人监督。”艾文一手遮住自己的脸,侧过身确保池安不会认出他来。
“废话,那我难道不知道得赶紧走吗?问题是那俩人站的位置是门口,我们现在没法出去。”拜尔德想要给艾文一个大逼斗,却又怕这边的动静会吸引池安的注意,只能忍下。
其中一人问道:“池少爷是要回来结婚?”
中间的位置已经让出来,池安也不客气,带着傅砚辞坐过去,“婚礼在z国举办,到时候还得麻烦各位出国了。”
“池少爷动作还是快,这位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大学时你们就谈过?只不过后面分手了,我记错了吗?”罗斯替池安倒上一杯酒,放在他的面前。
傅砚辞歪头:“嗯?”
“这群人没事,放心惹。”端起酒杯轻抿一口,池安轻声提醒。
“行。”傅砚辞伸手从池安手里拿过酒杯,全部倒进自己口中,酝酿一会,盯着罗斯:“你是因为自己没老婆就想着去挑拨别人家的?
阴阳人不是你们能会的东西,学的很差,下次别学了,像你们这种骂人都像在撒娇的人,学不会这种需要文化的能力。
相信你也不会在你爹面前说你爸你妈吵架的事吧,虽然你长的不像是那种孝顺儿子,但是谁都不想做孤儿,你不会是因为说不了你亲爸亲妈,所以才跑来说外面的人的吧?
啧啧啧,其心可诛啊,多没道德的人,这是你的素质吗?你的素质有待进修啊。”
罗斯恼火的冲着傅砚辞喊道:“喂!你这个语说的乱七八糟的人!国没有你的地位,你在这里乱说什么?!”
一股脑的说了这么一堆,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听到最多的就是他妈妈,明明是他在和这个男人说话,和他妈妈有什么关系!
傅砚辞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靠在沙发上:“你已经糟糕到连自己的母语都听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