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鬼啊啊啊——”
小偷叫着,慌不择路,直接从正门逃了出去。
而在别墅的地下,建有一个逼仄的地下室。
方才传上去的尖叫声,正是从这里发出来的。
墙壁上挂着一盏灯,将里面的场景清晰地照映出来,江瀚被五花大绑在一个十字架上,他全身只着了一条内裤,白花花的身体上遍布鞭痕,新的旧的交错在一起,惨不忍睹,而这一切皆被展露在镜头里。
镜头后面,齐矜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上,目光冰冷地望着已经被鞭打得晕过去的男人。
她说:“再泼醒他。”
身边的保镖听到吩咐,毫不犹豫地舀起一盆的冷水,再次把江瀚从头浇到尾,刺骨的冷意和痛觉硬生生把早已经昏厥过去的江瀚给催醒了。
江瀚破口大骂:“齐矜!你发什么疯!我都说了,害死你哥的人是江霁寒!你冲我做什么?你有病啊!”
齐矜嗤笑:“一码归一码。”
她起身,走进了镜头里,她拿过鞭子,重重地在江瀚身上落下一鞭子,听到耳边江瀚的惨叫,她微微一笑:“你以为我忘了,你之前想要对我下手的事了?”
江瀚疼得冷汗涔涔冒出,艰难地回想起来。
那是一次宴会,齐矜跟在江霁寒的身后出场,齐矜那时候明媚大方,是圈子里出了名的千金小姐,也是出了名的美人,江瀚最好美人,所以故意在酒里下了药,设计让齐矜喝下,只是他最后也没有得逞。
江瀚拉出一抹淫邪的笑:“怎么,当时我记得,是江霁寒把你带走的吧?你那个时候,应该还是喜欢着江霁寒的吧?我那个时候,算是帮了你一大忙吧?你不感谢我就算,你——啊!”
又是一鞭子下去。
江瀚:“疯婆娘——啊啊!”
一鞭又一鞭。
一声又一声。
在这个别墅,连绵不绝。
……
因为眼睛的问题,江母让佣人紧急在一楼腾出一个干净的新房间,在没好全之前,苏灵就一直住在那里。
一早起来,苏灵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执笔画符。
这一幕其实在江家司空见惯,除了之前因为下雨天,天气潮冷的缘故,苏灵跟着江霁寒去了书房。
但是,现在苏灵的眼睛是盲的啊!
一旁的佣人神情惊疑不定。
因为苏灵手下的每一笔都非常的稳,完全不像失明了一样。
苏灵的手机摆在茶几上,厉璋的声音从里面传出:
“苏灵!你这些天都去哪里了?我都联系不上你!还好陆延那小子告诉我你的新手机号——话说回来,你知道吗,我们店搞的那个促销活动别提有多火爆了!
还有因为你不在,店里的符篆已经缺货了,你看啥时候补个货?”
苏灵落下最后一笔,说:“我画好后,会送去给你。”
“诶好!”
跟厉璋挂断电话后,门口走进来两个人。
“来,矜矜,我来给你介绍一下。”
江母将来人牵着来到了苏灵的面前,“这是——”
“阿姨,不用介绍,”齐矜打断了江母,她微笑着看向站了起来的苏灵,说:“我们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