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理员先生,你在这里做什么?”
男人疑惑而不可置信:“谁是管理员,你还约了别人来吗,杳杳?”他竟有些伤心似的,“杳杳,难道我满足不了你吗?”
路杳实在不知道他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他攥紧拳,闭上眼,语气坚定道:“请不要装傻,管理员先生。我很感谢你来救我,但是不需要,我和我丈夫感情很好。”
无论怎样,想要离开这儿,就必须从前夫哥嘴中撬出“我爱你”三个字。
虽然电话已坐实了他的罪证,但是……但是他还能狡辩,前夫哥那么喜欢他,肯定舍不得杀他,到时,大不了他再卖卖身子……
情到浓时,他不信骗不出前夫哥说爱他。
所以当务之重,他一定要与各路野男人保持距离,充分表演出自己的悔过之心,只有这样,待会儿被前夫哥抓到,才好少吃点苦头。
可怜的路杳,他都不奢望自己能逃掉。
或者威风凛凛地反杀,把厉鬼前夫哥痛压在地狠狠殴打,逼迫对方说出“我爱你”这三个言不由衷的字眼。
他默认自己逃不出坏狗的手掌心。
就如同一只被枭鹰反复戏耍的云雀,每次自以为逃脱成功,枭鹰的爪子都会鬼魅般出现,拨开他绒稚的尾羽,威胁地戳它肉乎乎的啾臀。
然后故意放跑它,欣赏它惊慌失措、拼命逃窜的样子,再追上去继续戏弄,周而复始……
长此以往的规训,云雀自然心灰意冷,不愿意再费力折腾地逃,更何况,它发觉枭鹰并不是真想吃它,而只是热衷于用爪子戳它……
它学会了在枭鹰爪下自保的方法,只要利爪伸来,便讨好先讨好地蹭蹭,再自觉翘起尾羽。
“杳杳,为什么说这种话?”
与管理员有着相同样貌的男人走过来,牵起路杳的手,不容置喙地把他按进怀中。
“杳杳、杳杳……”他将路杳的名字吞进嘴里,用咏叹调一般的腔调反复咀嚼,忧愁而哀伤,“真希望娶到你的那个男人是我。”
他深情地问:“如果是我娶了你,杳杳,你还会这样寻花问柳,四处和别的野男人偷情吗?”
路杳木头人般僵在男人怀里,一动不动。
管理员的反常令他思维混乱、手足无措,他好像琢磨出这是怎么一回事了,但好像又没有。
他想逃,身体却自顾自动起来。
路杳勾住男人的脖子,风情万种地笑:“亲爱的,别说扫兴的话,还记得你是来做什么的吗?”
他在男人唇边落下一吻。
唇瓣因惊惧而可怜地哆嗦着,显示着他被迫有此举动,然而,这却被男人当成兴奋与迫不及待。
两人稀里糊涂滚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