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杳嗅到利益交换的味道。
男人的意思很明显——
想要得到帮助,就必须有所付出。可他身上,究竟有什么是可以付出的……
“坐上来。”
想不出来没关系,男人会帮他做决断。
管理员轻拍大腿,给出暗示。
“我……”路杳傻眼。
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悲哀的是,以往定会斩钉截铁拒绝掉的他,居然下意识思考起这件事的可行性。
更悲哀的是……
他居然觉得卖一卖,也没什么关系。
实在就像个劣等娼丨妓一样——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轻贱而不自爱了。
“我给你三秒钟的时间,三……”
“别,等等。”
路杳被拿捏得死死的,他不住回想着今早撞鬼时的恐怖遭遇,边安慰自己至少管理员先生是个人类,边磨磨蹭蹭地走过去……
羞耻地跨开双腿,坐在了后者的腰上。
“好乖好乖。”
男人奖励地摸摸路杳的脑袋,咬着他的耳垂蛊惑道,“接下来,杳杳也自己动好不好。”
“唔。”路杳噙着泪,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坏男人却早有打算,用皮带捆住路杳的手腕,绞住胳膊,反剪在后。
“乖,杳杳。”他劝诱,手指擦过路杳的嘴唇,意味深长地微笑,“只用嘴就好,你可以做到的。”
路杳震撼住了,小脸红得滴血。
他愣了好久,直到男人等不及地按下他的后脑,餍足地喟叹一声,然后哑声指导:“杳杳,咬住那块布料……对,就是这样向下叼。”
管理员室外的两个倒霉鬼等了整整一个小时,才等到管理员带着路杳从隔间里出来。
管理员神清气爽,连鼻梁上的镜框都散发出不同寻常的昂扬气息。
路杳却低垂着脑袋,嗫嗫喏喏不敢抬头。
他眼睛肿了,嘴巴破了,颈项上一连串玫红的咬痕,从下颌一路勾缠到锁骨,宛若玫瑰展开在纯白的皮肉上,美艳糜烂。
酷炫冲锋衣破烂掉,露出羽绒的填充物。
贴身衬衫也是没能逃过,领口大开,最上边的几排圆扣不知迸到哪里去了。
被糟蹋成这样,管理员也没答应他换房。
只是把一条银项链挂在他脖子上,告诉他这玩意能辟邪,再就是大发慈悲地承诺说,今夜不会把电话铃转接到他的房间里。
再然后,路杳就被撵走了。
他握着银项链晕晕乎乎、踉踉跄跄地往回走,半路上忽然开了窍——
他想,自己该不会是上当受骗了吧?
这算是什么……白嫖?
小笨杳生胖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