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骁闷哼,有些咬牙切齿的:
“杳杳,那是我的泄殖腔。”
乱蹭要付出代价4000+
……泄殖腔?
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生物学路杳懂得不多,从顾骁口中冒出来的专有名词他也不知道具体指的是哪儿。
但他直觉很准。
譬如眼下,直觉就告诉他快点收手,然后把脑袋藏进灯绒草里,眼睛闭上假装睡觉。
前半部分进行得很顺利。
他迅速收回手,顾先生也没拦,可就当他要扭动身子,掩耳盗铃地把脑袋藏进灯绒草里的时候——
顾先生忽然嗤笑一声。
“杳杳,你该不会是想要藏住脑袋,再顾首不顾尾地把小屁股翘起来吧?”
顺着他的话,路杳下意识想象出那副画面——
好像有些糟糕,总之不太美妙。
于是路杳僵在那里,一时间拿不准下一步该做什么,趁他呆愣,顾先生霸道地把他压倒进珊瑚、海星环绕的巨大贝壳床中。
妈的,臭男人,果然不安好心。
这些天被压了太多次,顾先生一有什么意向邪恶的举动,他脑子里的预警小雷达就会“嘀嘀嘀嘀”地发出警报。
警报过后,他会装模作样地挣扎两下。
接着被坏男人强硬镇压下所有抵抗,扒掉小裤衩、吃干抹净。
彼时彼刻,恰如此时此刻。
路杳骂骂咧咧,两条胳膊抵在胸前,两弯细腿蹬来蹬去,然而,他高看了自己,也低估了这具身体对于特定信息素的反应。
海底壮阔景象带来的新奇与惊异散去后,一些被情绪压抑住的情欲本能就此弹反,远超寻常。
体内荡起阵阵浪涌,自小腹流窜至四肢百骸。
路杳眼圈泛红,唾弃自己的不争气。
若是争气,怎么会臭男人一碰——
仅仅是轻轻一碰,他就立马泄了力气,全身发软,小腿痉挛着踩也踩不住,只能靠躺在男人怀中,软塌塌地搁在男人的大腿上?
“杳杳……”
坏男人还在笑,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耳垂。
路杳耳垂红红像颗樱桃,咬上一口,立即就渗出鲜甜浓腻的汁液,坏男人舔了又舔,直舔得那抹红从耳后蔓延至脖颈,再生长到白皙的身体各处。
“你、你放手,别咬我了……”
路杳呜咽着求。
他轻微战栗着,被体内的灼灼热意烹得躁动难安,气势汹汹的高烧折磨着他,唯有身后的人鱼,是唯一冰凉的解药。
路杳一个没忍住,在人鱼凉莹莹的鳞片上蹭了蹭,得到纾解后,偷摸又蹭了蹭。
人鱼的呼吸重了又重。
悄然间,气氛变得微妙而不安,连四周的海水都被感染着微微躁动起来,咕噜咕噜冒起水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