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杳揉揉眼睛,打了个哈欠,想着既然游戏时长是一周,就意味着一开始不会太危险,他是头等舱贵宾,不如去房间睡一觉先。
岂料眼皮还没睁开,他的腰就被握住了。
有个什么人站在他身后,迫不及待地抵住他,含笑调弄道:“装什么?约我私下在这里见面,不就是为了这种事吗?”
“你这种人我见得多了,不过……”
唇瓣贴上耳垂,细细地吻。
男人嗓音喑哑,滚烫的鼻息洒在后颈,接着掰过路杳的脸,接吻,然后满足地轻笑。
“看在你这么可爱的份上……”
睡一睡,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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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狗,走开。”
路杳警觉拉满,先重重咬上男人为非作歹的舌头,接着向后就是一个肘击,不遗余力。
不知名男人闷哼一声,松开路杳的脸。
路杳趁机向前逃去,还没逃开多远,脑后就是一痛,坏男人居然揪着他的头发,抓小鸡似的把他抓了回去。
坏狗,流氓。
“你松开我,松开!”路杳奋力挣扎。
两人位于游轮侧翼的阶梯下方,是个很不起眼的偏僻位置,也很少会有人经过这里——
偷情的绝佳地点。
坏男人势在必得,掐着路杳的腰,越发加重了力道,他还笑:“怎么,现在和我玩欲擒故纵?是想要个更高一点的价码吗?”
“滚你的!”路杳骂。
他几宿没睡好,身体发飘,脑袋也昏昏沉沉,既无法说服男人他不是那种轻浮的人,也无法挣脱男人强硬的桎梏。
面颊热烘烘的,坏男人又要吻上来。
路杳没有办法,只好一边抿紧嘴巴,一边向下看去,视线扫到男人一尘不染的皮靴时,立即抬脚狠狠跺了下去。
“嘶,小贱人。”男人低骂。
他吃痛不已,非但没有松开手,反而拽住路杳的头发,恶狠狠地向后扯动。
这一举动迫使漂亮少年纤细的颈项向后折去,小巧的喉结突起,不但难受,就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路杳偷鸡不成蚀把米,脆弱的咽喉暴露在坏男人眼前,被灼灼目光盯住,将要洞穿一般。
也是这时,他看清了男人的面容——
天地倒悬,男人的脸也是倒着的,可这也不妨碍他俊美得出奇,下颌流畅、眼窝深邃,鼻梁看不见,鼻洞却是大大的,还是爱心型。
“唔、唔唔唔!”
路杳沉默了会儿,继续挣扎。
长得好看有什么用,不妨碍是个涩情胚子,眼神又凶又狰狞,吓死人了。
“呵,还装?”男人冷笑,耐心消耗殆尽,“你这种贱民,能搭上我是万生有幸。不乖一点也就罢了,还敢为非作歹的。”
言罢,他低头咬上路杳的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