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杳哭起来很漂亮。”他再次凭空捏造道,“不但眼尾红起一片霞光,后背也染出斑斑点点的红印,寒梅初绽般,香极了。”
他说完,所有人都不说话。
都是成年人了,谁也能听出路易斯话里的深意,能瞧见后背的红痕,那必然是……
咳,真狗啊,还能这样宣誓主权的。
路杳臊得像个红柿子,薄皮下蓄着甜腻的蜜水儿,他想让路易斯别说了,又需要路易斯替他证明清白。
进退两难,只好闭着嘴儿,使出全部的力气、泄愤地去拧路易斯的腰肉。
“杳杳,别闹。现在不是时候。”
说得倒好像路杳欲求不满在求爱似的。
空气中漾出恋爱的酸臭味,众人眼观鼻、鼻观心,默契地保持沉默。
眼看对路杳的质疑就要揭过,女玩家蓦地眼睛一亮,一个箭步上来,不容分说扒开路杳的衣领:“看,他这里有咬痕。”
很深很重,肿胀着消不下去。
这处伤口一出来,所有人都脸色大变。
四五支机枪全都对准了路杳,就连女研究员都踉跄了一下,不可置信地、绝望地捂住嘴。
“这也是路易斯咬的。”路杳赶紧解释。
他没想过会在这里翻车,自信满满等路易斯站出来,再说一句“是我”。
可路易斯久久没有出声。
路杳觉出不对劲来了,他疑惑地看向身后,带着几分央求地拉了拉后者的衣袖:“路易斯?”
“杳杳,我不能帮你说这个谎。”
……咦?他这是在说什么。
“杳杳,为了大家的安全,你最好解释清楚这个伤口是怎么来的。”路易斯顿了顿,“如果你说不清的话,那么,我很抱歉。”
冰冷的手铐锁上路杳纤细的手腕。
路杳被冻得一个哆嗦,左右看看,尽显茫然——怎么回事?他怎么就、被锁起来了?
我们把路杳杀了吧
「路易斯这条坏狗他怎么敢的?!呜呜呜杳杳老婆被骗得好惨,那绝望的小表情看得我心都碎了。」
「杳杳不哭,这种臭男人不要也罢!」
「便宜是要占的,手铐是要锁的,接下来他是不该大言不惭地说由他来看管杳杳,趁机继续吃杳杳的软豆腐?」
「诶……你还真别说。我骂早了呀!没想到路易斯打着这个鬼主意。」
「手被锁起来的话,捏小屁谷就变得很容易了吧?」
「为了不被捏肿,杳杳扭着腰儿躲,却因为双手被锁,很容易就失去平衡摔在了地上,摔得屁谷高高,被男人趁虚而入!」
「他想向别人求助,可其他人都担心他变成丧尸而躲着他,就算有人愿意听,到最后也只会嗤之以鼻。」
「毕竟,哪有丧尸会被捏屁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