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掐着他的腿,将他重新压回到办公桌上,随后骤然勾脱下他的睡裤,露出里边棉白的小裤衩和一小截青涩的腰线。
“杳杳,把脚再翘高一点。”
存心要折辱这个皮薄易臊的小东西似的,高挺的鼻梁蹭过耳垂,故意补充道:
“反正这种动作,你应该已经很熟练了吧?”
“胡说,我没有!”
路杳胡乱地嚷着,蹬腿挣扎。
他懵了,思绪混乱,不着章法地反驳,像是脑袋上罩了个被重重敲响的大铜钟,“嗡”的一下,只余恼怒和气愤。
按说是很不情愿的,腰肢却不觉软了下来。
在男人滚热的大掌中化作一汪水,融融地淌开,春水中藏着每个细胞都不知廉耻地叫嚣着更多、更多……
路杳耻辱地含着泪,闹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这个臭坏男人的话像是含有某种古怪的魔力,叫他不只餍足地渴求更多触碰。
仿佛他真的就是低劣语句中描述的那般——
水性杨花,和什么男人都能混在一处。
“我不是、我没有……安德烈在哪儿,我要找安德烈……”路杳口齿不清地哭噎,不知说给谁听。
“怎么,安德烈也是你的裙下之臣吗?”
坏狗监区长一边咬着他的颈窝,一边笑:“他长得那么磕碜,你也真是不挑。”坏狗意意思思地撞,“还是说,他天赋异禀,格外能满足你。”
“你别说了!”路杳抖着嘴唇,分辩。
“他长得磕碜,你又能好到哪里。你个装模作样的大帽子男,除了鼻子有点挺,其他一无是处。”
路杳真是气得狠了,奋起反扑,一巴掌掀掉监区长的大帽子。
黑发垂落,男人没想到路杳还有力气掀他大帽子,他半诧异地皱起眉,忘记遮掩,于是鼻眼容貌统统暴露在路杳眼前。
路杳看得傻了:“……菲比斯?”
这人居然长着同菲比斯一模一样的脸。
路杳吓了一跳,信仰差点儿崩塌。
但是细看下去,他很快瞧出了两人的不同,菲比斯五官爽朗、阳光大气,而这个人,眼窝深邃阴郁,看着就不像个好人。
混乱的刹那,路杳急中生智、故技重施——
小手胡乱在办公桌上摸索着,抓住水杯,霍地砸向坏狗男人的后颈。
怎料这条坏狗是个传奇耐砸王,一杯子下去非但没令他恍惚泄力,反而激得他野性大发,叼着小蛋糕不松口。
眼看小裤衩就要失守,路杳慌得大叫:
“不要——救命——!”
「桀桀桀,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弹幕喜闻乐见,只盼坏狗咬得更凶些。
就在这时——
伴随着“砰”的一声巨响,办公室为之一颤,反锁的房门被踹开,正牌菲比斯端着机枪出现在那里,宛若天神降世。
“菲比斯、菲比斯……”
路杳眼睛一亮,像落难公主终于等到自己的骑士,满怀期冀地唤着菲比斯的名字,一声比一声热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