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然后你逃到枭那儿,枭又对你做什么了,嗯?你和安什没一腿,那和枭不清不楚的算什么?”
他看着监控,气得半死。
派出去的武警小队又太废物,半天才摸到十八号监区,他的小蛋糕,好险要被舔透了。
路杳难受地扭着手儿。
他想快点挣脱这恼人的束缚,于是想也不想,有什么说什么,一五一十地劝招了:
“枭也是个变态,他逼我吞枪子儿,还把我拉进牢房,对我动手动脚,还碾我的小脖子……”
应和着他的话似的。
监区长的手也从腿弯处抽开,一路摩挲着向上,在细嫩的颈子上捏了捏,随即蹭着下巴向上,拂过嘴唇,寻到唇缝……
也不温温柔柔地撬,便骤然捅进路杳嘴里。
“唔——!”路杳惊愕地瞪大眼。
被各路变态捅了好些次嘴巴,他多少也变得机敏些了……变太才捅嘴巴,捅嘴巴是变太。
电光火石,他脑瓜开了窍。
「1188,他不对劲,这个监区长不对劲!」路杳大嚷,「他捅我嘴巴,他一定是变太!」
「你现在才发觉啊,宿主。」
1188反应平平,「他不但捅你嘴巴,还把你压在办公桌上,准备捅你屁谷呢。」
它又出馊主意:「宿主,要不你就从了他。这可是监区长,大靠山,把他哄好了,何愁找不到安德烈?」
「我才不要。」路杳嘴硬,「你看我待会儿怎么治他。」
1188“嘻”的一声,说风凉话:
「拿眼泪治他,哭得他心脏软软,然后加大力度,逼你掉更多的金豆子。」
路杳反驳无能,哭得更凶。
这下可把监区长给听爽了:“杳杳,哭得真好听。”他语带迷醉,“但是,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
路杳一个哆嗦:变太,滚啊!
水性杨花的小东西
“你、你放开我!”
认识到监区长是个变太后,路杳激烈反抗。
可惜他太弱,就如同兔子蹬几脚也不会改变被猎户拎着耳朵捉起来的事实,他的反抗……
也实在和没有反抗一样。
反而,猎户的侵略性更凶了。
锢着他的手,捅着他的嘴,炙烫的身躯越发沉重地压下来,压得他呼吸困难,喘不上气。
“滚、滚开啊,坏人。”
路杳含混不清地嚷嚷,憋屈又生气。
最可恶的是,坏男人压得这样近,还要该死地戴着他那顶硬邦邦的大帽子。帽檐在鼻梁眼睛附近直怼,怼出脸上一道道红印子,又痛又痒。
“杳杳,枭还对你做什么了?”监区长追问不放,“他只给你喂了枪子儿,没喂你别的东西吗?”